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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期的不足五成。
好在他实力非凡，还能操控自己的身躯，依旧能够言语。
楚破苍唯恐楚天歌不容他辩解，一掌之下自己便魂飞魄散，这可就太冤枉了，因此一开口便直接亮明了身份。
“胡说八道，我才是你爷爷！"
临死还想占便宜，楚天歌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楚破苍显然猜到了楚天歌的心思，连忙喊道。
“我真的是你爷爷，血缘相连的那种。”
“你的名字就是我起的，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楚天歌的手掌在空中一顿，杀气稍减。
“是吗？"
楚天歌眉头紧锁，冷声质问。
“你胡言乱语什么？我父母早逝，哪里来的爷爷？"
楚破苍连忙回应。
“我真的就是你的长辈，绝无虚言。”
“我名叫楚破苍，确确实实是你的爷爷。”
“若你不信，我有证据。”
“你的背部有个胎记，形状如同大日，左侧臀部还有一个，形似新月。”
“你年幼时我还抱过你呢，你还在我头顶上撒过尿，那时我还轻轻弹了你的……"
“住口！"
楚天歌神色微变，打断了楚破苍未尽的话语。
“说重点就好，其余的废话不必多言。”
实际上，在楚破苍提及楚天歌身上的胎记时，楚天歌就已经对他的话信了几分。
他身上的胎记，除了自己和妻子王清音，无人知晓，非至亲之人绝不可能了解。
他的父母已逝，楚破苍能知晓这一事实，显然亲眼目睹过。
“你真是我爷爷？"
楚天歌皱眉凝视着楚破苍。
楚破苍苦笑。
“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
楚天歌问道。
“那我为何从未见过你？"
楚破苍答道。
“见过，你小时候就见过我，只是你当时还不记事罢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暗中照料你们一家，不然你以为你父亲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怎能屡屡逢凶化吉？"
“每当他遭遇危险，都是我出手相救。”
“只可惜，唉……"
言及此处，楚破苍摇头叹息，显然是想起了楚无痕的离世。
靠山山倒，靠人人亡。
他终究不能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