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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分钟，一辆救护车就开到小区。
医护人员带着担架上楼。
沈雪棠歪头看着池林，“你叫了救护车？”
“是局里的人。”
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看不到马文斌脖子上的伤一般，直接把人抬到担架上，匆匆离开。
上车时，八卦的大爷大妈们询问怎么回事。
医护人员瓮声瓮气道，“有个年轻人晕倒在楼道里，好心人叫了120来。”
“唉，这世道还是好人多啊！”
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马文斌的尸体会怎么处理，沈雪棠都不关心。
分开时，池林语重心长叮嘱她，“你刚刚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是的。”
只要别人不来招惹我。
接下来，沈雪棠认认真真去逛街，吃步行街五块钱的小吃，包场喜欢的盲盒，抓光娃娃机里的娃娃。
又买了几件喜欢的装饰品。
逛得别提多自在了，前世因为她身份的原因，她很少如此放肆自在逛街。
安建国正捏着一张分析报告单，不可置信看着胡娇娇。
“零？怎么可能是零？”
“她在任务里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精神力怎么可能是零？”
“是不是分析组搞错了？”
胡娇娇叹气，“我也以为是分析组搞错了，你看后面，后面是两场任务中沈雪棠的精神波动。”
“如此平稳只有一个情况，就是精神力非常低，接近零。”
“怎么办？”
安建国也挠头，全国、全球有不少像铸剑局这样的机构，只不过名字不同。
而且被上面一个统一的神秘机构统一管理，大家都彼此不知道对方。
他们铸剑局这两年全靠池林的贡献值支撑。
好不容易来了个好苗子，结果精神力是零，在混沌地带就是个废物。
相当于一堆清北博士生里面混入一个幼稚园小朋友。
“算了，先不要上报了，不过沈雪棠这任务频率有点高，怕她身体吃不消。”
“是，我在...”
胡娇娇话还没说完，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沈雪棠探头进来，“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个问题。”
安建国把手机里的资料倒扣在办公桌上。
“什么问题？”
“我在外面，会不会被其他任务者认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