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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音乐和礼炮的声音。脑袋里却浮现出西宫月昳的事情。
那天,是他的生日。
西宫月昳去和太宰治逛街了。他知道他们大概会发生点什么,太宰治这家伙蓄谋已久了。
反正西宫月昳也很放纵——不如说是故意的。
他有点怅惘。白菜要被拱了。
然后西宫鹤影忽然反应过来。
他就是西宫月昳,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剥离的想法?哥哥的人设应当只停留在表演的程度才对。
不太对……
他脑海里有一道模糊的声音:
月月还小,怎么就被……干嘛要放纵他和太宰治……应该让月月考虑清楚再……
不满的情绪在扩大。
西宫鹤影觉得这种想法很有道理。
他看向自己的双手,舞台的灯光下,白色的手套镀了一层耀眼的光。
他忽然释怀了。
现在想想当日的决定有点冒失,不过他不后悔,天知道不换身体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西宫鹤影决定当个唯心主义者,他觉得他是谁,他就是谁。
“您为什么笃定我帮不了您?”费奥多尔问。他站在西宫鹤影对面,船只微微晃动,他柔软的黑发和跟着晃动。费奥多尔下意识思考的时候会有啃指甲的习惯,那表情实在说不上什么好心,狭长的眼眸晃悠着红酒般流动而稠密的思绪,他现在看着西宫鹤影,无异于老鼠见着黄油,“为什么不试试呢?”
西宫鹤影心说得了吧。
他都看见费奥多尔的结局了。
他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有了一点规划,找费奥多尔和系统聊天多少缓解了他积压已久的焦虑。他毕竟也是人,不是真正完美的存在,无法情绪稳定。尤其是前不久才崩溃过一次。
西宫鹤影站起来,想去清洗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迹。
船晃悠了一下,他缺血,一时间有点腿软,往前倒了一下:“诶——”
站稳后,他看向费奥多尔,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大海:“你对船动了手脚。”他说的肯定句。
他们正在偏航。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很大方地承认了:“您似乎对我太放心了,这自由足够我做一些改动。”
西宫鹤影早就知道费奥多尔不会那么安分,所以也没什么意外的情绪。现在的情况他也有计划。算算时间,他放出的消息应该足够那些人做出应对了。
“无所谓,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