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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的那条腿。这幅景象带我回到至少二十五年前,重回我成长的那个处于东、西孟加拉之间的村落。
我记得村里有条分隔东、西孟加拉的河,应该是巴伊拉布河,但我不那么确定。我们以前会游泳渡河来去两国之间:西孟加拉邦属于印度,“东孟加拉国”则成了名为孟加拉国的主权国家。我们自在穿越国界的日子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期告终,我们被禁止横渡这条熟悉的河流,因为两国都在边界部属了荷枪部队,只要有任何活物出现,双方都会毫不犹疑地扣下扳机。但我记得当我还是个小女孩时,曾越界进入西孟加拉的市场买了些小饰品,还有几尊常见神祇的陶瓦小神像,当中有些还被我一路带到英国,甚至至今仍在我身边。这些神像有如沉默的历史旁观者,立在我耶路撒冷的书桌上回望着我,不断提醒我命运有多讽刺3在将近三十年后,我儿时经历的政治分裂又再度于我的生活中上演,只不过这一回的情况棘手得多。此刻我站在中东村落里,看着这条由漠不关心当地居民的外来势力伸出隐形魔掌所划下的荒谬界线,内心感到难以理解。
菲妲与我开车穿越市场来到葛桑·喀布哈的家,他是巴塔东村的巴勒斯坦村长。我们开车接他一同前往属于以色列的西村,因为他无法驾驶他挂着巴勒斯坦绿色车牌的汽车进入以色列。虽然路上并无栅栏或任何可见的分隔线,但途经市场半路上就会发现放眼望去的车牌都转为黄色,因为我们已进入以色列。我想同时访问他与另一位以色列村长,该位村长同时也是他的远亲。
“来到这里,我等于已经有一只脚踏进监狱。”当汽车跨越无形边界进入以色列之后,村长如此说道,“但我的远亲,也就是巴塔村的以色列村长会遵照阿拉真神的旨意,通过关系救我出去!”我想起几分钟前菲妲说的双脚踏在两个国度那番话,对这位村长来说,这等于一只脚踏进监狱。我不知道是否该把村长的话当真,但经过一天的相处之后,我们都习惯了他那特殊的幽默感,他得靠幽默感来武装自己,才能熬过日常种种荒诞。事实上,我发现巴勒斯坦人很喜欢说些略带尖酸的俏皮话,否则他们又该如何面对这场渗入他们生活的占领呢?
“以色列人”村长里亚德·喀布哈,从他优雅的黑色书桌后方问候他的远亲。他说葛桑出现在他办公室在以色列当局看来是违法行为,而且是蓄意违反移民法,若真要细究,那表示许多村民的配偶都会被处以高额罚金,甚至入监服刑。我问巴勒斯坦村长是否听过娶了两位老婆的那位牙医,万一那位牙医带错老婆、跑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