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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再重新挤上泡沫跑回来。还没开始手术,这位无牌行医的小医生就累了满头大汗。
“啊~”渊述张大嘴示范给他看。
许知野乖乖照做。
白色的手电筒把小小口腔照亮,渊述顺着牙齿一点点地刷过,但是肉乎乎的小手不太灵活,总是会扫到牙肉或者舌头,引得许知野不自觉发笑。
在许知野第三次笑得闭上嘴巴后,渊述医生终于生气了。重重地跺了跺脚,跑到旁边拿了几个晾衣夹,分别把他的两边耳垂夹住。
“好了现在不许笑了。”
许知野还是在笑,他耳垂比较厚,夹子夹得不怎么痛,反而更加痒。“哈哈哈哈,医生要不然你给我打点麻醉剂吧,那样我就不乱动了。”
渊述听了后突然一脸严肃,与他刚刚装模作样的严肃不一样,现在是面无表情连带着内心都严肃起来的那种感觉。他把刷子拿过去重新清洗了一遍,又挤了一次泡沫回来。
站在沙发旁,自上而下垂眼看着许知野,认真地说:“不打麻醉剂。”
“为什么?”许知野问。
“因为会很疼,不要哥哥疼。”
“不会啊。”
“醒来的时候会很疼。”渊述说,说完之后就认真地给许知野涂上泡沫。
这一次他涂得很小心,许知野只感觉像羽毛掠过,眼睛落在认真的小孩脸上,心底突然泛起了波涛。
渊述每天乐呵呵的样子,许知野以为他年纪小不记事。但是他在研究所受过的苦他全都记得,每次打了麻醉剂药物起作用前,不能动却还有知觉的时候他该有多绝望,醒来后不知道身上又少了什么东西。
强制沉睡后身体感官被掠夺,一时的疼痛可以被掩盖,但是过后却要承受百倍千倍的痛苦。每天醒来要承受的痛苦来自不同部位,然后继续麻醉,再次痛苦,长此以往,他的内心就被植入了麻醉剂等于无穷尽的疼痛的信号。许知野心底幽幽泛疼,伸手揉了揉认真的小脸。
涂氟的过程就几分钟,渊述满意地收回手,放下刷子和手电筒,轻轻拍了拍许知野的肩膀。
“手术成功,你表现得很好。”
许知野笑了笑,“谢谢宝宝医生。”
“不客气哦。”
渊述把东西收拾好,走回客厅见许知野朝他招了招手,马上跑过去熟练地爬上去躺在他身上。
“宝宝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呀?”许知野轻轻地拍他的背。
“晚餐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