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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下一秒,已婚中年男人便开始操心起来:“不是,你俩最近什么情况?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闹僵了?”
俞锐一怔,含糊道:“没什么,就有点误会。”
“嘁——,不爱说拉倒,当我爱操这份儿心一样,”陈放看他又装闷葫芦,抬手一挥,“别忘了晚上科里聚餐。”
聚餐是陈放上周就定下的,特意挑的周五下班。
一方面是庆祝研究组的阶段性工作基本完成。
另方面,顾翌安回国当天,陈放就承诺了一场接风宴,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还没兑现,也实在说不过去。
医院工作忙碌而乏味,好不容易听说有聚餐,科里同事全都美滋滋地等下班,结果还没到下班,神外办公区便突发一场意外。
起因是某位病人家属,突然带着两大桶油漆到办公室,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往人身上泼,边泼还边骂骂咧咧,嚷嚷着要让他们还钱。
陈放当时在手术,俞锐门诊出到一半,紧急被叫了回来处理纠纷。
综合区办公室当时就侯亮亮和主治医师刘岑在,俩人都被泼了满满一身油漆,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狼狈。
顾翌安和曹俊正好在神外病区对受试者进行查体确认。
闻讯赶来时,乍一看,还以为他俩是搞行为艺术的街头画家。
俩人的白大褂和脸上胳膊上,全是花花绿绿的油漆,很多甚至已经干成一块一块,凝在皮肤上,连抠都抠不下来。
曹俊当即傻眼:“临床果然是个高危职业,之前在国外就老看到伤医新闻,没想到还能亲眼瞧见一次。”
办公室里,清洁阿姨拧着拖把还在清理油漆,其他医护人员已经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闹事家属也被带去医务处,俞锐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被叫了过去。
侯亮亮拿着一面小镜子,用纸巾擦半天也没把他脸给擦干净。
顾翌安掏出一包湿纸巾给他:“用这个吧,实在不行,用毛巾和热水试试。”
侯亮亮眉毛和眼皮上都是油漆,连睁眼都费劲。
他接在手里道了声“谢谢”。
胡乱擦了几下后,侯亮亮努力地撑起眼皮,苦笑说:“我其实还好,岑哥比较惨,他那身衣服可是手工定制,估计整个都得报废。”
刘岑的白大褂已经脱了,即便是这样,他身上的衬衣和西裤也未能幸免,如侯亮亮所说,基本报废。
他边用毛巾沾水擦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