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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身冷汗。自此他已清楚地感觉到手脚的麻木,还不只是麻,皮肤上还有小虫在爬的感觉,下意识地甩甩手,其实什么都没有。
时间越长,这种异常的症状就越严重。不光是手脚,舌头周围也是。既未喝酒也未喝药但就是感觉舌头不好使,说起话来很费劲、很麻烦。
妻子以为大概是地产商带给他的后遗症,这些症状倒的确是那次事之后出现的,想来也有道理。
“这阵子,你没觉得我说话很费劲吗?”矢成问妻子。
“没有哇,怎么了?”
“我的舌头好像不大好使。”
“是累的吧。”
“伸出舌头给我看一下。”
“伸舌头?为什么?”妻子吃了一惊。
“感冒时医生不是常要你伸伸舌头看看吗?”
“‘啊’一声?”
“对,你‘啊’一下。”
“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妻子边说边“啊”了一下。
“伸的很轻松啊。你感觉费劲吗?”
“没有。不过伸的时间太长会累。”妻子收回舌头说。
“你没问题。我觉得自己伸舌头好像很费劲。”
“不会吧。你‘啊’一下。”矢成伸出舌头,
“这不是很好吗?人说舌头太长像流氓,伸这么长已足够了。”妻子说。其实妻子不明白,他已伸不出以前的长度了。从指尖开始的麻木已漫延到手腕、舌尖,脚上也有,可自己的工作是需要动手动脚的,麻痹了可不得了。
目前,身体的异常只有自己知道,家人及同事都尚未觉察到。
矢成已按捺不住自己的不安,决定去看医生。
4
大医院的门诊挂号处给人的感觉像是人类博览会,从这一点讲颇似饭店的前台,只不过医院的挂号处充满了不安、绝望、同情罢了。
初来就诊的患者面容上布满了不安,复诊的患者更多的是疲惫。医院虽是救死扶伤的场所,但却很难寻到跃动的生命活力。
拿着花、水果篮的探视者们心情也很沉重,对正在排队等候的患者投去同情的目光。
电梯那边,坐在轮椅上打着点滴的患者和躺在移动病床上的重症患者正上上下下。穿白衣的年轻大夫和护士在走廊来来往往,救护车运来急诊及受伤的病患,匆匆忙忙。
在挂号处已分门别类挂好号的患者走向各自的诊疗室。那些在药房前已算完账的患者正等着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