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科波菲尔》怀念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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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陪伴着我:大卫·科波菲尔这个角色,以及他折射到生活中的那些我所认识的大卫。
大卫们在我的生活中发挥着不可思议的作用。诚然,大约五十年前大卫是个很流行的名字,可以排在第二位。我小学所在的班级里有四个大卫。我是唯一的威尔(Will)。直到现在我也不愿意用人口学或是偶然事件来解释这一现象。
我交到的第一个最好的朋友名字就叫大卫。我们在幼儿园认识,上学的时候形影不离,连续好几年的周六都轮流去对方家里过夜,一起去夏令营,并且一直保持密切联系。他和他的妻子邀请我做他们其中一个孩子的教父,并以我的名字给另一个孩子取名。尽管我们分别住在美国东、西海岸,但是每当有重要的事情发生,我都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我写了一本书,收录了与一位名叫大卫的朋友的往来邮件。
我丈夫也叫大卫。
还有大卫·拜耳。我是在1980年9月刚上大学后不久和他相识的。我们住在相邻的套房。虽然我也很喜欢我的室友,但是却没能和他们建立深厚的感情。至少在我看来,我和他们不太协调。大卫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于是我们发现了彼此。
现在,通过不停地拍照片、更新博客,让我们能够在多年之后通过这些记录找到第一次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些改变了我们生活的人的时刻。在我以前的那几代人都更擅长写日记,正因如此,过去的几百年里人们将自己的印象通过打印机记录下来。不过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了。我并不能确定遇见大卫·拜耳的那一天。
不过我还清楚地记得,开学后的一天,校长向新生讲话时提到我们当中有一名学生只有十六岁。因此,当我第一次见到大卫时,我确信他就是那个十六岁的学生。他比我矮几英寸(几厘米),那么他肯定不够五英尺五英寸(1.65米)。他身材纤细结实,有着橄榄色的肌肤和杂乱的黑头发,他的下巴棱角分明,思考的时候撇向一边。我不知道当时是否直接问过他,不过后来我发现他其实和我同龄。我一直也没有发现那个十六岁就上大学的人是谁。
最开始我们彼此很友好,接着我们做了朋友,后来做了最好的朋友,最后还做了室友[和来自新泽西州拉姆森的天生好脾气的鼓手住在一套公寓里。我们管那个鼓手叫梆梆,既因为他敲鼓,也因为他高昂的热情让我们想起了《摩登原始人》(<i>The Flintstones</i> )里派博(Pebble)的老伙计]。大卫看上去像极了来自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