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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但相互之间未必熟悉。相反,道听途说的传言往往已经造成了互相的偏见。随机合作花明经历过,算不上愉快——人们总是抱着天真的想法,所想的并非“合作”,而是“找个厉害的队友”。一旦队友的能力未能达到期望值或彼此意见不合,便会抱怨丛生。
然而老头子天真地笑着,似乎并不打算让步。众人抽签、分类,在等待、抱怨、窃窃私语时,分组名单很快出来。花明在纸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写着:“G6:舒岭,花明,山田亚由美。”舒岭,与他同学大半年,花明和他只说过几句话。山田亚由美,看起来应该是个女生吧。
“还好有她在啊。”花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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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不仅是女生,还是几个外来女学生中最美的一个。花明为她寻了个位子,坐在自己的左边。舒岭自觉地抱了他的杂物过来,想必是因为山田太美,他坚定地坐到了山田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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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用英语交流。花明的英语烂到丢人,山田的口语也同样令人头皮发麻,更多时候花明央求山田写字。日文写下来,大概琢磨一下,还是很好懂的,毕竟里面有那么多汉字。而她自己写汉字,山田也能猜出五六分。三个人轮番在纸上写字,边写边画,嘴里还说着蹩脚的英语。花明看着舒岭写字,字让人着急,笔画向着同一个方向写过去,拙得很,但组合在一起又颇有美感。除此之外,电脑上在线翻译的页面也始终开着。大家对着电脑键盘输入自己想说的话,另一个人看了电脑,恍然大悟,场面颇为尴尬。千辛万苦地理解了对方的话语,唯有激动地彼此夸奖着,“Great!Great!”此起彼伏。
必须要上的课还是有的。每周二的下午,《科学社会主义》。花明坐在教室里靠左的窗边,迎着日光。讲台上站着年轻的男教师,好像是哲学系毕业的,留校,也不用课本,似乎满怀抱负未能得偿所愿,漫漫地想到哪儿讲到哪儿。年轻教师不想点名,导致来上课的学生极为稀少。人太少,花明简直都不好意思不来,来了就坐在教室里看看其他的书,或者看看窗外。舒岭也来,算是常客,与花明隔得很远地坐着。有花明不太熟悉的同班女生和他坐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说些什么。青苔爬上白色的树干,潮湿的新绿的半透明的叶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又美丽。有鸟的鸣叫声,远远的、长长的,像秋天早晨散去的露水和雾气。春天总是这样,让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