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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地朝着沈烟行礼作揖，沉声道：“属下们来迟，请尊后恕罪。”
其他人跟着行礼。
白正卿骤然一愣，他的视线落在了这队人的衣服标识之上，袖口处绣着一个‘封’字。
这是……
老者正是先前在跟在封行尧身边的裘跃，裘老。
裘老对沈烟微微一笑。
沈烟点头，“走吧。”
“是，尊后。”裘老笑容满面，叫得可熟练了。
他微微侧身，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沈烟从白正卿的身旁走过。
当白正卿回过神来后，抬头一看，只能远远瞧见沈烟等人离去的身影，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突然朝路人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是谁？”
“他们是封行大帝一脉的。”
白正卿怔住，心中泛起涟漪，忍不住问道：“封行大帝成亲了？”
“这倒没听说过。”路人摇了摇头，旋即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议论道：“这封行大帝可强了！好几年前，封行大帝以一人之力干掉了左曲大帝与应布大帝，听说绍元大帝也是死于他的手。”
白正卿听到这话，脸色微凝。
封行大帝……
他年幼时就被送到了深山中修炼，对于上界的消息知之甚少。若不是前段时间要追杀半魔，他也还没到时间出山。
在他的记忆中，左曲大帝和应布大帝都非常强，就连自家判官大帝白法纪也打不过他们。
没想到，他们竟然死在了新帝之手。
路人又道：“哎，最近几年，死了好几个大帝。就在四年多前，那东方大帝竟在闭关的时候暴毙了。但我听小道消息说，他是被人杀害的。”
“连东方大帝也死了？”白正卿瞳孔微缩，神色惊诧。
“对啊！真是太可惜了！”路人感慨道。
东方大帝，单名：信。
他曾是十三位大帝中年纪最小的一个，行事风格放荡不羁，却能在强者如云的天都中混得如鱼得水。
白正卿越听便越觉震撼，他离开天都的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路人突然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听说，那东方大帝也是被封行大帝杀的。那封行大帝十分残暴，杀了好几个大帝呢！”
白正卿神色复杂，将那封行大帝记在了心里。
他有些恍惚地看向沈烟方才离去的方向。
她…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