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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域外的生命，你的满满求生欲成功在毁灭激光下熬死了神明。”
异服长发，手握长钥的少女推开门，向他问好。
“……塔维尔。”
少女微笑表达出欢迎的态度，说：“很高兴再次相遇，这一次，请问你需要我的知识吗？”
燕策摇了摇头，问：“祂死了吗？”
“每位神明都是构成宇宙的必要物质，不可缺少。”少女直视着燕策，“你与祂同属神明的一部分。你就是祂，所以理论上你活着，就代表神明没有死。”
少女面无表情的歪着头，询问：“现在，我可以称呼你为奈亚拉托提普吗？”
“还是叫燕策吧。”
银色长发，灰黑色瞳孔。
此刻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类，燕策对非人种的事实已经没办法反驳，更不怎么在意，唯一担心的是未来喵喵，到底是什么样的形态。
远方，蔚蓝色的星球色彩渐渐淡去，即将变作透明，直到慢慢的消失。
燕策睁大眼睛：“这是——”
“世界磕磕绊绊走到了最后一刻，错乱的时空即将被更正，所有人都会回归到正确的轨道。”
少女平静解释道。
“人类的皇帝在你离开后再度找到了银之钥，与全知全能的父神达到最低限度融合，秘密搅乱时间让历史的人杰降临此世以换取保存秦国的可能，哪怕历史上只有一丝可能性的人类都被引导进这个世界，譬如王凝之……”
“三个世纪内，皇帝不断被神性侵蚀的情况下艰难保持人类的理性。侵蚀的增加会令不同时空下的‘皇帝’都会随时间推移而获得全知，让你能够在正确的时间回归正确的位置，从座中挑选相性最好的‘电池’。”
“以人之身抵御主父神的侵蚀，值得称赞。嬴扶苏的意志战胜了父神，融合被迫中止，伟大的父神陷入沉睡，真遗憾。”
守护门的少女神情变得苦恼。
燕策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平静，“所有人都会得到幸福的结局了吗？”
“也许是。”被唤作塔维尔的少女神情愈发郁闷，低声喃喃：“真遗憾。”
星球分解成无数条线，涌进了银河，走向尾声的世界成为了梦境。
……
晋，乌衣巷。
“未若柳絮因风起。”
谢道韫睁开眸子，扬手点住一片冰晶，额头上的一瓣梅花鲜红如血。
她梦见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