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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开始的时候，他是准备隐藏这件事的，等完成了再告诉她，可他现在还没完成。
身后的林菀，她帮顾历城吹着头发时，她知道一定发生了事情。
否则，顾历城不会表现得这么反常。
她一边帮他吹，一边温柔地说。
“历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有什么事就摊开了说，你以前答应我的，你现在分明就是有事瞒我……”
见她提起这条协议，顾历城有些无奈。
他什么也没先说，只是先举起了手来给她看，林菀一看他的手，她的视线瞬间就注意到，在他的手背上，清晰的牙印在那上面。
见此，林菀怔了怔，她惊讶地看向他。
顾历城收回手来，他自个也重新看了看那牙印。
即使洗簌过了，牙印还是没好，甚至比一开始的时候，印得还要更明显，牙齿咬过的地方，中层皮那些都开始淤血，只是，有着外层皮在外面，那些血不至于溢出来而已。
林菀一边帮他吹着头发，一边问。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这样？谁咬你的？”
顾历城想着刚才的事，他有些无奈，他轻轻侧了侧头，看她，说。
“还能是谁？不就是夏沫呗，我刚带她去医院，没想到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发疯，咬了我一口，就跑了……”
听着这话，林菀起初怔了怔，但紧跟着，她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顾历城要带夏沫去医院？
她在身后帮他吹着头发，她问。
“你带夏沫去医院干吗？”
闻言，顾历城心头动动，他想说，还能干吗？当然是打胎呗，然而，顾历城是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的。
他平静地说，口气淡然。
“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会要夏沫的孩子，而你也答应了，所以，她上次在医院闹自杀，我们没法逼她流产，今天是个好机会，所以我就约她出来，然后决定去什么医院打掉，没想到……”
林菀算是听明白了。
如果真是这样，倒真的是没想到了。
本想带夏沫去打胎，结果，却被夏沫反咬一口，顾历城应该对此挺嫌弃的，否则，他不会在大白天洗簌。
林菀沉默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顾历城都已经被咬成这样，所以，她不可能再说顾历城一句不是，但，让她说夏沫吧……林菀又觉得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