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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心头一动。
她原本很气他的，然而，现在气逐渐消了一点点。
身旁，顾历城双手搭在她双肩上，他将她扭过来，让她面对他，看着她的眼睛，他摇了摇她。
“林菀，看我，看着我的眼睛……”
闻言，林菀低垂的眼眸不禁缓缓抬起，她红肿着眼睛看他。
看到林菀的委屈样，顾历城的心头很塞。
他终究还是让她哭泣了。
顾历城看着她问，他语气温柔，轻轻的，似乎生怕吓着了她。
“你还爱我吗？”
对面，林菀哑着嗓子，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回答了那个问题。
“不爱……”
听着她的回答，顾历城心塞无比，她不爱他了吗？
顾历城沉默一下，他凑过去吻她，他没吻她的唇，他吻的是她的眼睛，林菀安静地闭上。
等他松开后，她才安静地睁开。
再次看着林菀，顾历城又问。
“你还爱我吗？”
他刚才吻了她，林菀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有些犹豫的，然而，她犹豫过后，最终的回答仍然是那句。
“不爱……”
林菀说不爱，顾历城就凑过去吻她，这次，他吻的是另一只眼睛。
“你还爱我吗？”
看着他，林菀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
她还是那句回答。
“不爱……”
于是，顾历城又凑过来吻她了。
林菀一说不爱，他就会凑过来吻她，每次吻的地方都不同，要不是眼睛，要不是额头，要不就是脸颊。
她脸上每一个位置，都几乎快被他吻遍了。
在最后一次被顾历城吻过后，林菀怔怔地看着他，她不想再回答他那个弱智一般的问题，她看着他问。
“你到底要吻我几次？”
对面，顾历城很温柔，他浅浅地含着笑。
“吻到你说爱我为止……”
他的温柔，又让她感到错觉，这个男人，有强势的一面，也有柔情的一面。
强势起来的时候，他是真的能把她气哭。
然而，他温柔起来的时候，她又迷恋这种感觉，林菀觉得这种矛盾的感觉太痛苦了，她哽咽地说。
“顾历城，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太痛苦了，你已经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你到底还要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