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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为盟,朝自己手心一刀下去,我就哭了,现在还有一条痕......哎对,你说,原友手腕上会不会有疤?他都想从天台上跳下去了,是不是也拿刀划拉过自己?”
黎星煜一开始是当笑话听的(因为也确实是个笑话,就是疼了点),但是听到后面,他却思考起来。
这种想法不仅有可能,而且有助于进一步塑造角色。
但是按照原友的偏激而自卑的性格,即使有这个伤疤,他也必然会努力遮掩,不让别人看到。
在这个时候,经验丰富的南容宇提供了他的经验——他为了防止自家老哥发现自己手上的划痕后挨揍,特意穿了一件超级长的长袖,再握住袖口,这样就可以很好地隐藏。
黎星煜听了,觉得宽大的秋季校服正好可以完成这个设想,于是便把夏季校服改成了秋季校服。
现在看来,导演对于这个改动并没有反对,甚至也没有疑问。她对自己的那句台词,也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看来导演已经明白了他这样做的主意,并且默许了!
想到这里,黎星煜终于确信自己对于角色的理解是正确的,他松了一口气。
而自来熟的南容宇看一个镜头拍完,也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凑到黎星煜身边“砰砰”拍他的肩膀:“小黎,我这次演得怎么样?有进步吗?”
比起上午,那进步可大了去了。
但是黎星煜也没直说——毕竟这不是等于间接告诉南容宇他上午拍得真的很烂。他只是简单点了点头,同时不着痕迹把自己从南容宇的大力拍肩中解救出来。
南容宇还没来得及高兴,黎星煜却又接着说:“不过这只是第一个镜头,之后的拍摄中主角还有更加激烈的情绪变化,想要表演好还需要继续揣摩角色。”
南容宇哀号一声,躺倒在地。
南容舟正想嘲笑自家哥哥,就看到黎星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死者的剧情也一样,虽然死者的情绪表达方式比较内敛,但是这更需要对角色的体会与对细节的把握,不然就只是单纯的面瘫。”
南容舟:......
我错了,我今晚就回去和我哥一起练习表演。
*
就这样,剧组拍摄的第一天就过去了。
令邵一晨遗憾的是,之后的几天里,拍摄都稳步推进着,再没有出现第一天那样全剧组白天放假傍晚开工的离谱局面。
非要说在这段时间中有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