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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能知道的是，他意在顾氏。”
“顾氏有谁呢？”
“当然是有你啊！”
说完宋黎耸耸肩，微微歪着头：“所以，你说他想图什么呢？”
“图的无非一个顾年罢了。”
顾年看着她，眉头微蹙，脸上神色几番变换：“那你呢？那你图什么？”
宋黎被他的问题搞的莫名其妙，见他一脸认真，淡淡开口：“我图快乐。”
“我不能让你快乐吗？”顾年朝宋黎凑近几分，身上好闻的清淡香气夹杂着几不可闻的酒气萦绕在她鼻尖。
伸出手抵住还要继续靠近的顾年，宋黎有些脸红：“我...我怎么知道，都说那天喝醉了咯。”
顾年说的是日常，但宋黎明显说的是别的。
像是想到什么，宋黎低声呢喃：“不过，我第二天没有那种什么传闻中浑身被车碾过的感觉，想必，可能，应该也就一般吧。”
顾年唇边荡开一抹笑，他都被她气乐了，自己是考虑到她初次体验，这才有所收敛。
结果，她说一般？
见顾年眼神变化，宋黎意识到自己貌似说了男人最为敏感的话。
话锋猛地一转：“你挺棒的，真的，你超棒的。”
“我走了，你回去吧，别让你朋友等久了。”宋黎说完就准备逃。
顾年拉住宋黎的胳膊，心头无名火起，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她质疑自己能力的时候了。
“我真的觉得，有必要让你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底是不是一般。”顾年咬着牙。
宋黎忙着回去吃瓜，根本没听顾年说什么，隐约听到清醒什么的。
“好好好，下次一定！”宋黎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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