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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另一个脸色冰冷,听见声音才朝他看过来,两个人气质不一,面对面坐着就像是两个恶煞在相互对峙。
“怎么捡回来一只猫?”
时渡临站起身来,声音轻柔下去,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皎皎今天去哪玩了?这么晚才回来,连消息都不知道回,何姨早就给你做好你想吃的糯米鸡了。”
白皎顺势坐到时渡临身边,一手摸着狸花猫的脑袋,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时渡临的身上,身旁的人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看了会儿他怀里的猫:“这只猫是保安队长养的那只吧?你怎么给带回来了?”
白皎面不改色道:“它想跟我回家。”
齐砚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小白,你不会把人家的猫绑架回来了吧?”
白皎掀起眼皮:“你怎么在这儿?”
齐砚挑起眼尾:“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两个人互相对视,白皎率先笑出声,靠在时渡临的怀里笑得乐不可支,他用头发蹭了蹭时渡临的胸口,仰起脸笑嘻嘻道:“这什么人啊?时总快赶他出去!”
时渡临对他的亲近很是受用,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抬首示意齐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和白皎要一起用晚饭了,闲杂人等该滚的就得麻溜儿地滚。
白皎拍了下时渡临停留在他腰间的手指,他腰窝那边有块痒痒肉,谁都不能碰,碰了就要准备迎接他的条件反射,时渡临自从发现了这个秘密,就总是趁他不注意来捏他一下,纯属手贱,即使被他条件反射一脚踹到床下去,也依旧要犯这个贱。
时渡临表面上看起来十成十地正经,西装穿得一丝不苟,除了那条他从庙里免费拿的送给他戴的红绳,没有任何多余的饰品,就连每根头发丝儿都有它该待的地儿。
哪像他,头发染得比谁都勤,今天蓝的明天白的,以至于他的头发乱哄哄地像个鸡窝,出去玩的时候那些纨绔少爷连带着齐砚都要忍不住撇一眼他的头发,然后看他那天的脸色来说话。
可实际上这位时总私底下的性子叫白皎有些招架不过来,温柔是温柔,大家世族,知书达理,白皎甚至觉得时渡临连一句脏话都不会说,可他在床上的那股劲儿让白皎怀疑他可能有人格分裂或者被鬼上身了。
白皎的猜测更偏向于后者——很有可能是一只厉鬼。
最开始的那段儿时候,是白皎刚被接过来,白皎脖子和腿心处被他的嘴唇磨出来的的红痕几天都消不下去,时渡临咬着他的耳朵跟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