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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晃了晃，年轻文士只是无助摇头，根本说不出来话。
袁亮叹息一声：“牧季也真是可以的，没人可用，居然会什么人都用，用你他都不怕砸了观天阁的招牌，虽然观天阁已经没了。”
“啪！”
说完，他当着那年轻文士的面直接捏碎了那玉牌。
玉牌顿时化作齑粉散落一地，碎屑沾了年轻文士一脸。
他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喉咙滚动最后吐出一个不要。
可惜已经晚了，那有着“玄舟”的玉牌已经没了。
曹天旌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哪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观天阁的玉牌不是袁亮的，而是他的这个侄子的。
袁亮抬头看向曹天旌：“你这个蠢货，现在明白了？”
说完他根本不管曹天旌的反应看向那愣愣失神的年轻文士：“你是觉得，我在你叔父身边很碍眼，很可能会破坏你劝降你叔父的计划所以才用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来弄死我？”
“你比你叔父也好不到哪里去，都他么是个蠢货。”
说完，他抓住年轻文士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年轻文士的手指被直接掰断了。
“啊……”
惨叫声从年轻文士口中喊出，袁亮一指点在年轻文士身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袁亮淡淡开口：“告诉我，你们这个重新组建的观天阁总部在哪？”
满脸汗水的年轻文士只是摇头也不说话。
袁亮咧嘴一笑，这人要是原先那批观天阁之人，他二话不说一掌就会毙了他，根本问不出来什么的还多余问他干什么。
不过，眼前这人可不是那些人。
见年轻文士不愿意说，袁亮伸手一抓，一柄长刀被他抓到手中。
“嘭！”
长刀轰然碎裂，长刀碎片寸寸落地，最后袁亮手中只剩下薄薄的刀尖。
“都说十指连心，也不知道真假。”
“我现在将你的指甲一个个都给掀了，试试看。”
年轻文士瞪大了眼睛，然后便是青筋暴起，他的一个指甲被袁亮直接用那刀尖给掀了，鲜血淋漓。
看着这一幕，袁亮眼中有过一丝恍然，有多久没有用过这种手段了，他自己都忘了。
然后是第二个，痛的年轻文士满脸狰狞，额头汗水直流。
等到袁亮抓起他第三个手指时，年轻文士终于开口了：“我，我，我说，我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