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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陈曦妤道“我不是小孩，能别摸吗？”
“你这样子，不是想让我安慰吗？”
陈曦妤哼了一声，也没有拒绝。
妍馨摸了一会后，收回手，两人就这样看着夕阳渐渐落下，身影也逐渐被拉长。
“馨，你有什么梦想吗？”陈曦妤的头放在压着栏杆的手上，转头看向妍馨。
妍馨稍微想了一下，“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追求的东西，如果非要说一个……”她停顿了一下。
“当一个普通人吧。”
这个答案让陈曦妤有点意外，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这种可能，她完全没有想过。
“不过这个的前提是，他不需要去背负太多，去承受太多。”
陈曦妤能听出来，她的话语有些沉重。
在很多人眼里，妍馨是一位特别厉害的女孩，很多事情都能做到，很多事情都能做好，也有很多人羡慕她的力量，有力量改变许多无法改变的东西。
可是这一切，都太沉重了，是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沉重，她本就该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女孩，有心，有属于自己的情感。
妍馨看着这夕阳，这风景她看过很多次，却每一次都有一种新鲜感，永远都看不腻。
空洞的眼神中，有了夕阳般的美。
陈曦妤看向夕阳，问“如果再来一次，你可以选择开始，你还会像现在一样，走这一段路吗？”
妍馨完全没有思考，缓缓道“不管重来多少次，我都会一直走这一条路。”
陈曦妤还想说什么，而妍馨也知道她要说什么，道“我从没有后悔过。”
她现在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既然一开始便不能当一个普通的女孩，那还不如一直在这条路走下去。
不管结局如何，她都会尽力去做到最好。
夕阳已经落下。
陈曦妤道“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拒绝你的表白。”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知道你那不是表白。”
陈曦妤竖起友好的国际手势，暗中谩骂着。
妍馨微笑着，“回去吧。”
陈曦妤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
走着走着，发现什么不对？
“等一下！”
妍馨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向她，很是疑惑，“怎么了？”
“你刚才笑了！”陈曦妤刚才明显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