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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会后，邝霖和李瑞到洗手间抽烟解乏。
李瑞抱怨道：“总部那些人都踏马跟股市脱节的，现在什么行情，下发那么高的任务怎么可能完成得了？”
邝霖笑了笑，回道：“如果每个人都能百分百完成每个季度的业绩，营业部任务不就顺势完成了嘛！”
李瑞从鼻腔喷出烟雾，摇头道：“所以我说总部的任务不切实际。对了，你可要小心一点，你目前很危险！”
“我知道！”
“除了末位淘汰，还有林总。如果不是张总保你，去年年底你就被开除了！”
邝霖笑了笑，他和张雅晴是同学，张雅晴现在已经被尊称为张总，他依然是初级理财顾问。
每个公司都不缺李瑞这样的包打听，邝霖吸了一口烟，疑惑问道：“林总对我有意见吗？”
李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林总看不惯你每次都以及格分数过考核，认为与其养老油条，倒不如吸收新鲜血液。”
邝霖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每次都以及格分数过考核是很高难度的，好吗？”
“你不要忘了，总部有总部的考核，营业部有营业部的考核，林总看你不顺眼，的确有权力将你赶走。张总去年年底升官，林总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对你手下留情。”
邝霖笑了笑，说道：“她的面子好大。”
李瑞摇头说：“因为整个营业部压力最大的人是她。升了客服主管兼总经理助理之后，她的工资反而下降了60%。”
邝霖点了点头，望着窗外陷入沉思。
……
抽完烟，邝霖路过张雅晴的办公室，敲门入内。
张雅晴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是顺隆证券广州营业部的形象招牌。
很多人以为她的成功是因为长得漂亮，邝霖知道她非常勤奋，大学时候就获奖无数，凭着各种奖金成为小富婆。
张雅晴看了邝霖一眼，继续工作，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问道：“这么悠闲，你还没有紧迫感吗？”
邝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很随意地说道：“我约了一个客户过来，她愿意买400万固收产品，我的业绩完成率能够达到100%。”
张雅晴眼尾都不看一下邝霖，冷淡回道：“你这样就满足了吗？郭晶的完成率已经是300%。老同学，上进一点好吗？中大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邝霖舒服地靠着椅背，又说道：“鲜花需要绿叶，没有我的烘托，怎么显示出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