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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你母女俩的手段可毒得很，不知现在后悔吗？”
李洁苦笑：“悔得肠子都青了。”
哪能不后悔呀，李洁当时就觉得不妥，由着女儿胡闹也是太宠溺她了。
如今想来，心情更是复杂。
秦牧眸光闪烁，像是想到什么，缓缓说道：
“李阿姨，我可以放过柳如烟这次，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李洁心里咯噔一下，连‘妈’都不叫了，换成阿姨。
唉，李洁心里更苦涩，这么好的女婿，就没了。
可她还是要答应，女儿真要坐牢，她这辈子也没什么念想了。
“小牧你说，只要我做得到的，都答应你。”
于是秦牧提出三点要求：一赔偿名誉损失5000万；二离婚；三出国。
秦牧叫来律师，很快拟好新的离婚协议。
“你带给柳如烟，签了之后我会守约。”
李洁默然无奈，卖掉天涯的股份差不多能凑5000万，看来女婿是算好了。
不过自己也没有商量的资本，李洁只能悻悻离开。
“我不愿意，我错了难道一次机会也不给！”
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柳如烟哭得眼睛都肿了，想到和老公分开，她越来越难接受。
李洁看在眼里，也是心酸，可不答应就要坐牢，她也只是规劝女儿。
“如烟，回不了头了，小牧能放你一马已经念着夫妻情分，你莫要不知好歹。”
柳如烟哭道：“我只是不想他离开我，不想离婚，我爱他也错了吗？”
“你没错？和那个赵磊纠缠不清，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何况小牧如此出色。
如烟，你太任性了，没有谁会等着你，自己做错了就该承担后果。
如今你要么坐牢，要么和小牧离婚，可是你真坐牢了，我该怎么办呀？”
李洁也哭了，自己都50岁了，老公死了女儿又坐牢，日子该怎么过呀！
“妈...”
母女俩哭得稀里哗啦。
最终，柳如烟还是签下离婚协议。
李洁也决定卖掉柳家房产，和女儿出国定居。
第二天上午，秦牧就让天龙的律师把柳如烟保释出来。
李洁陪女儿来到民政局，看到秦牧早已等在门口。
他身材挺拔剑眉星目，配上高档西装一股霸道总裁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