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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谦的笑意始终不深不浅：“这件事，我个人认为并不是云盛达做的。”
“不是他做的？那会是谁做的？这么缺德砸了你的车？”云千星本来想说就是云盛达，转念一想，带了挺多个人仇恨。
像程谦跟慕彦昱这样的人来讲，有敌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哪怕没有得罪过一个人，但是无形之中他们就会把你视为敌人这一栏。
这应该就是身不由己的商战。
“这件事我会调查。”程谦眼波轻转，轻飘飘落在她身上：“你来都来了，咱俩就别在这干坐着了，吃饭了吗？”
“没呢，我请假过来看你的。”云千星实话实说。
程谦又从她不严谨的字句中，脑补出了她肯定暗恋自己的事实。
“请假来的？”他忍不住笑意渐浓：“那我更得好好宴请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程氏集团的贵客。”
“那倒不用，我主要是想来感谢你商学院的事。”
程谦闻言就知道云千星应该是打了电话，也跟顾城通过电话了。
“行，那你今天请我吃吧。”
“先说好啊，别找太贵的地方，我负担不起。”云千星还很真诚的给他看了一眼微信余额：“这是我这个月下半个月的钱，你看着来……”
“放心，我少选一点，尽量不让你吃泡面。”
程谦选来选去，选了一家地边摊。
俩人刚坐下就搞的云千星不太好意思了：“程少，我没有哭穷的意思……但是你这地边摊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
“没事，这挺好。”
他要了一盘麻辣小龙虾，又点了两瓶啤酒。
大排档到了夜晚全部都是人。
他们也被淹没在了人海之中。
热热闹闹的感受着城市夜晚的热闹。
云千星几杯下肚，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更可爱了。
那双眼睛都喝直了，就这么盯着程谦：“我跟你说，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真的把我吓到了……太凶了，下次能不能多笑笑？”
“当然可以。”程谦说完就满足她，笑了一下。
云千星不喜欢他微笑的弧度，总感觉太过公式化。
主动伸出手帮他手动调节了一下微笑，将他的弧度往上扬了一点，然后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样就很不错，看起来温和多了，平易近人的多好。”
“你喜欢吗？”
云千星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