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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下滴血,尖利的指甲上依稀可见脏器血肉的碎片。
他捏爆了他的心脏。
……
秦绝站在演区中央,背影线条微弓,肩背稍驼,充满了野兽警惕的张力。
她半边脸和手都在滴血,鲜红和暗红色构成她整个身体的主色调,唯有右耳一枚别针在汗水和血滴中,反射着淡淡的银光。
“卡!”
蒋舒明狠狠地从主机位镜头前站起,握起拳头在身前用力挥了挥。
“干得好!!”
摄影棚里林林总总几十个人,此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蒋舒明的声音在沉默里异常突兀响亮。
秦绝闭眼,昂头,深深嗅了一口空气里的血腥味。
舒服多了。
她重新睁开眼,转头向用力鼓掌的蒋舒明看去。
这个矮胖男人激动的神情真实又赤诚,满是欣喜和赞扬,甚至怀着一丝感激。
她杀了人,又没杀人。
她用最拿手的事,得到了他人的欣赏与尊敬。
这件事是她自己想做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不是像学习和练琴一样,必须要回应谁的期待。
却得到了真诚的肯定。
秦绝咧嘴笑了笑。
“蒋导,这条还行?”
……
邬盎边给秦绝的耳朵消毒边感叹: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她隔了一秒又说:“但是好帅。呜呜呜我被圈粉了,真的好帅!”
“……”秦绝好笑地摇摇头,“这么近看着,不怕?”
“怕啥,你是不知道,我们当初学特效妆的时候,一个教室里周围同学全把自己化得血肉模糊。”
邬盎放下棉签,在伤口上裹了个创口贴。
“你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明白的知道这是耳朵,不明白的还以为你这是商场柜台上专门展示耳钉的软垫呢。”
邬盎想到秦绝耳朵上这一圈刺出来的洞眼就牙根发酸。
在疼了在疼了。
“这样真实,而且省事。”秦绝不疾不徐地回答。
她后来又重复拍了几场,在片场,有些时候“一条过”并不代表着演员演得很好,说不定只是导演觉得你的戏份没那么重要罢了。她那场戏第一次拍还是有些出框的地方,跟蒋舒明商量了之后,又补拍了几条做备用。
顺便一提,因为群演看着实在太惨,他们的工资被心情很好的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