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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陆小凤和花满楼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西门吹雪穿着白衣站在小河旁。他的气息略微有些不稳,但握剑的手很稳。
西门吹雪自然之道他们来了,他忽然道:“我还没有死。”
陆小凤笑道:“你看来不像个死人。”
林白哼哼唧唧道:“哪里不像了,苍白的脸,苍白的衣服。哼哼。”
西门吹雪:“……”
陆小凤道:“死的是独孤一鹤?”
西门吹雪应了一声,道:“你想不到?”
陆小凤点了点头。
西门吹雪道:“我来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人交手,后来那人逃走了。”
陆小凤道:“所以,他内力不济了?”
西门吹雪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有,他虽消耗了内力,但并不多。“西门吹雪顿了顿继续说道:“苏少英使出那二十一招时,我已看出了三处破绽。但我刚刚跟他交手时,却连一次机会都没有把握住。”
陆小凤略微有些吃惊,道:“为什么?”
西门吹雪道:“他剑法虽有破绽,但是我一剑刺出后,他忽然已将破绽补上,我从未见过有人能知道自己剑法的破绽何在,但是他却知道。”
陆小凤说道:“世上所有的剑法,本来都有破绽的,但是能知道自己剑法中破绽的人,却的确是不多。”
西门吹雪道:“我三次出手,三次被封死,就已知道我杀不了他,杀人的剑法若不能杀人,自己就必死无疑!”
陆小凤叹道:“你虽然很自负,可是你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你还活着!”
西门吹雪道:“因为我的剑。”
陆小芬似乎是问这个回答很吃惊,他望过去,就看到那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在月光下盈盈的泛着光。“剑?”
西门吹雪望着林白的眼神缱绻而温柔,他说道:“是的,因为我的剑。”
林白默默竖中指,“你不要以为你说好话我就会理你!”
西门吹雪:“……”
陆小凤似乎呆了呆,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神,忽然觉得西门吹雪貌似有了一些改变,原来他的剑势出鞘利剑,但现在就好像回鞘的剑,杀气也仿佛收了进去。
陆小凤忽然问道:“你说你看到有人和他交手?”
西门吹雪道:“嗯”
陆小凤道:“那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