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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向我凑了凑，问道：
“不是...换皮术要真学起来，至少也得花好几百年时间，那技术要没有个三五十年的功夫，是学不入门的。
你让他学这东西，那就是得让他想办法续命，才能长久地学下去，杜家人不会随便教一个人普通人换皮术的。既然你有心让他续命...那就是...和他有戏了？”
大蟒蛇疯狂地试探。
我也放下了筷子，回答他：
“也不是说有戏没戏，就是先让他试试，这要是他连个边儿都沾不上，那我就算有心让他学，他也没那命不是？你介绍他给我，也不只是为了给我介绍对象的呀。”
是啊，郭午这小子挺讨人喜欢的。
可靠，忠诚，话少，有时候有点笨。
还有纹身店门旁吧台上，那瓶常换的花。
他这个人就和他的心意一样，行动派，正如他有心送花，自然就送的整齐利落，不用我再拆包装、理花束、剪叶子插花瓶，他既然喜欢我，也会直接坦白表露心意，没有废话，不拉扯，不试探。
上官言一脸了然，脸上露出了姨母笑，用手指向我点了点，又拿起筷子继续吃面。
我也笑了笑，低头继续吃面。
...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狐仙大姐家，她俗世的名字叫胡小华。
狐仙到了她这个境地，其实早已雌雄同体了，男女同身。但是她常以女性身份示人，所以我老是喊她大姐。
我和狐仙没有跟上官言那么熟，也不能给人家起绰号什么的。我能戏称上官言为大蟒蛇，但是总不好喊人家狐仙做什么小狐狸，大狗子的吧。
她住的地方是个双层大平层，屋里的装潢是美式丛林风，胡小华是极繁主义者，她最喜欢满满当当的装饰和布置，平时也是喜欢戴满两手的珠串，走起路来都能听到窸窸窣窣的饰品碰擦的声音。所以一进来她家里，我就被她家满屋子的东西震惊到了。
极繁原来还可以这么极繁啊。
还是现代好，大家可以大胆做自己，这要是在古时候，一个人把房子装潢成狐狸主题，还是丛林feel，还是极繁主义者的风格，这阵仗，要是被人看见了，指定要被人说一句狐狸妖的老巢，半夜来给你放把火给烧了，以示除妖降魔的。
好歹也是个高阶狐仙了，能不能好好清修，整这么物欲呢。
上官言进来看她这稀奇古怪的家，一点都没露出任何惊奇的神情。他看我有点惊讶，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