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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白老头手腕上的旧伤发作了,用银针那是讲究“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这几年不敢再行针了,就靠给人抓抓药,号号脉,养活祖孙两个。
白云给他姥爷行过几次针,手腕上的旧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想要重新拿起银针,还是有些难度。
现在,白云接了他的班,林毅也领津贴挣钱,白老头不用养活这两个小家伙了,倒也安心养老。
只是,老头一手好针法,昨天眼睁睁的看着林毅在那躺着,使不上劲,心里头难免难受。
白云看着她姥爷坐下给小二子号脉,趴在一边看着。
半天才听她姥爷说:“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至少得回家休养两三个月,每天用银针疏通一下瘀血,通通经络。”
这时就听门外有人说:“林同志,醒了?”
白云抬头一看,是那天在手术室遇见的那位老教授,后来才知道他姓刘,白云站起身:“刘教授,您请进。”
刘教授进了门,就跟白云握手:“小白大夫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这一手银针真是绝了,是在家里自学成才的吗?”
他早就想来问白云了,无奈林毅没醒,他知道白云没有心思应酬别人,直到刚才,有个小护士跟他说,这位林同志醒了,他才过来。
白云说:“银针是我姥爷教的,我是省城医科大学毕业的,我的老师是沈从云教授。”
刘教授哎呀一声:“你是沈师兄的徒弟啊?那咱们是一家人呢,我跟沈师兄师出同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