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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里欧提议去海滩上找个卖鱼的地方吃晚餐。
“但我没办法在沙滩上走路。”我说。
“我们会帮你。”
“用跳的方式真的很难移动,而且很不舒服。我们可以开车去其他地方吃吗?”
“你可以的啦。”
“我真的没办法,我很痛。”
最后我们走回车上,在一家又一家餐厅之间绕了半个小时,因为没有一家里欧看得上眼。 “我们去雅法旧城好了。”他如此提议。雅法旧城是徒步区,待车子停好后,我低头垂肩坐在副驾驶座上,觉得疲惫不堪。膝盖附近传来一阵令人心神不宁的刺痛。我虽强忍痛楚,但自认实在无法在坚硬石阶上跳动。饥饿的基兰与玛亚此刻又在后座开始争吵。我哭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无人理解我难以在一条腿受伤的状况下参与这趟远足而哭,还是因为我觉得里欧对我毫不体谅而哭。他向来不喜欢看见他人生病无力,还会避免探视生病的亲戚。每当我暗示自己体力不堪负荷、虚弱,或无力面对某些特定情况时,他总是不知该如何应对。我哭泣有一部分也是出于困窘与罪恶感,因为我的身体状况扫了全家人的兴致。但我真的无法下车,我告诉孩子们,会在车上等他们在旧城区用完晚餐。
里欧坚持要我下车,他说他会扶我走路。我明确地告诉他我办不到,我不可能走得到餐厅。他说我小题大做,说我至少该试试看再说。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过去身处绝境却无人听见自己呼救的种种经历。
我们开始歇斯底里地争吵。极度烦躁的里欧把车开离雅法,往路线沿着特拉维夫边界延伸的二十号公路开去。“我很痛。”我泪眼婆娑地说道。
“也许你该去看医生。”里欧缓下车速,把车停在特拉维夫南边一处阴暗破烂的小区旁,街上满是垃圾。“我要叫救护车。”他说。但我无法等他把话说完,密闭的车内空间令我喘不过气,丑恶的争执污染了我们之间的空气。我打开副驾驶座车门踉跄而出。“别出去。”里欧说,“你身体不舒服。”
我靠着街灯站在街道上,我感觉附近亮着灯的破烂多层楼建筑里,有许多双眼睛正盯着我看。玛亚与基兰也下车陪我站在昏暗街灯下。几分钟后救护车抵达现场,医生亲切地询问我的状况,问我哪里不舒服。最后他们评估出我的状况还不需要上医院。
接着某件难以想象的事发生了。
一辆警车突然闪着蓝灯出现。几位本来在路边住宅阳台上看着这悲伤场景的好事埃塞俄比亚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