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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羸的位置距离她们很近。
听到了沈今今和苏凝的对话，在心里摇了摇头。
倒是他身旁的经纪人，狠狠瞪了沈今今两人一眼，无语道，“现在粉丝接近偶像的理由，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
季羸拦住她，“你别这么说。”
女人放下手里的平板，故意放大声音，暗搓搓骂人。
“我怎么不能说了？我看她们俩就是私生饭！连你的私人行程都要跟着，可真够不要脸的！”
季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沈今今蹙眉，“你说的私生饭，是指我们两个？”
女人冷哼讥讽道，“谁应声就是谁。”
沈今今转头看了一眼苏凝，后者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在姐妹面前，什么狗屁偶像都是浮云，我分分钟换一个。”
她刚要开口，苏凝撸起袖子道，“我粉的前儿子，我来处理。”
沈今今了解苏凝战斗力，她追星上头快，下头更快。
关键苏家本就是娱乐产业起家，对圈子里的肮脏事儿别提多清楚了。
她拿出手机，给手底下的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随后就开始看戏。
“在他家偷装监控，24小时偷窥他的人是你吧？”
“取消他机票把锅甩到黑粉身上，不让他过年回家，非要呆在他家里过年的人是你吧？”
“故意安排肉色酒局，让他被资方揩油逼他妥协的人，是你吧？”
“半夜爬进他房间偷闻他内裤的人，是你吧？”
“暗地里安排人组织粉丝捐钱给他买礼物，实际上这些钱全部都进了你的口袋吧？七年贪了上千万，够你进去喝好几壶茶了。”
苏凝越说越激动，直接把季羸经纪人做的恶心事都抖了出来。
季羸从起初的不敢置信，到后面越听脸色越沉。
他看了一眼经纪人苍白的样子，明白苏凝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若不是真的，韩姚早就跳起来大喊大叫了。
“你说我们俩是私生饭，我看你才是私生饭？”
“私生饭是可恶，但是你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更让人恶心！”
四周的乘客一个个越听眼睛越亮，谁不喜欢听八卦呢？
韩姚看到有小女生拿出手机对着她在拍，立马过去制止，“拍了拍！小心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
小女生无语地转过手机，“我在自拍，谁要拍你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