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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对女子的审判过于频繁了?”
流觞一边偷笑,一边将衣袍递给小饼儿。
没等司马佑安回话,她正预备离开,却忽的瞥见司马佑安的左臂旁有一丝血迹,似乎是方才在打斗中误被划伤。
陈颂禾的眼珠转了几转,轻咳一声道:“诶呀大人,我瞧您这左臂,似乎伤的不清。”
她热情地凑上前,将自己的外衣牢牢包在司马佑安的臂上,一边缠住伤口一边忧心道:“怎么说也是大人与我配合,事情才会如此顺利地解决,若是伤了您,那颂禾可寒了这众多女子的心。”
她忙碌半天,见司马佑安的手臂已然“安全”做好止血,这才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领着流觞出府去了。
待人都走光了,小饼儿才凑上前来乐道:“陈小姐真是个好人。”他点点头补充:“人也好看。”
司马佑安没说话,他低头瞅了瞅女子带着淡淡幽香的外衣,有些意外,她有这么好心?
……
陈颂禾走出雍王府时,天色已近黄昏。
她小跑了几步,想要追上苏沉舟,却还是眼睁睁瞧着他翻身上了马,而后绝尘而去,只留下被后蹄蹬出的岩土,在慢悠悠宣告着陈颂禾的失败。
萦空惭夕照,破彩谢晨霞。落日熔金,照得上京城内霞光万道。百姓还是如往常般生活着,殊不知今日竟差一点儿便经历了王朝君主的逆位更迭。
宫内的情况如何,陈颂禾全然不知,只是她算是瞧出来了,今日这一遭,怕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闹剧。
突然出现的苏沉舟可能也是朔帝计谋中的一环,算是打了三公主和苏相、雍王一伙一个措手不及。
“哎……”陈颂禾极轻地叹了口气,面上显了些许忧虑。她这个三姐,自小便自觉高人一等,处处都要与大姐姐争个高低。
幼时遇见过她几回,倒是只尝了她几句言语奚落,并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只是眼下……她怕是不好了……
谋权篡位是大不敬,陈颂禾不愿多想,可她心里清楚,华郁死罪难免。
“颂颂!”洛云止打断了陈颂禾的胡思乱想,他带着笑意,仿佛丝毫没有受到方才那事的影响,愉悦道:“颂颂,颂颂,我的花筏呢?”
陈颂禾忍不住被他逗笑:“好好好……”她一边应着一边伸手去找自己的花筏,摸着摸着却突然发现,那印着雏菊的独属于“陈颂禾”的花筏,似乎早已不见了踪影……
“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