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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什么人？”
“曹氏集团的董事长曹川。”林婉蓉毫不犹豫道。
黄施仁瞪大双眼，“您说什么？”
林婉蓉重重点头，“您没听错，就是曹川！”
黄施仁面露跃跃欲试的神情，刚要应下，忽又想起父亲之前的训斥。
一时间，眼中刚刚燃起的火苗随之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纠正和为难。
林婉蓉看在眼里，猜出了黄施仁的迟疑，“黄先生，据我所知，曹川不止一次冒犯您对吧？”
黄施仁握紧拳头，重重地哼了一声，“没错！”
“巧了，我也一样，那个可恶的混蛋同样伤害过我！”林婉蓉语带哭腔，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黄施仁圆睁双眼，“什么！？还有这种事！那个家伙竟然连您这么美丽善良的人都不放过？”
林婉蓉眼眶泛红，螓首轻点，“是的，他还不止一次抢走了我看上的项目，末了还要嘲讽我一番，简直是禽兽不如！”
黄施仁瞬间联想到自身的遭遇，用力地捶了下膝盖，“真是可恶！这个混蛋真该被千刀万剐！”
林婉蓉连连点头，出声附和，“黄先生说得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你我都对曹川恨之入骨，恨不能生啖其肉，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你我联手对付他？”
一旁的沈梦颖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巧妙地破坏两人的合作。
下一秒，只听黄施仁长叹一声，“很抱歉，林总，我本人确实很想答应您，只可惜……”
林婉蓉皱眉，“可惜什么？黄先生，您到底有什么顾虑？”
黄施仁再次叹气，“可惜的是，我父亲之前警告过我，不准我再针对曹川名下的产业起源娱乐。”
“这又是为什么？”林婉蓉好奇询问。
黄施仁面露迟疑，深知雇佣水军抹黑起源娱乐这件事不宜声张，尤其对方还是初次见面。
交浅言深，这可是人际交往的大忌，哪怕他再怎么玩世不恭，这个道理还是晓得的。
不等黄施仁找个借口搪塞，林婉蓉忽然抬手搭上他的膝盖，露出慈爱无害的微笑。
“没关系的，黄先生，如果您不愿意说，我是不会勉强您的~”
一时间，林婉蓉的笑容和话语宛若丘比特手中的利箭，瞬间射穿了黄施仁的心。
黄施仁毫不犹豫道：“没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是这样的，我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