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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拭目以待，我希望我的结论是错误的。”
“好了，先谈这么多，其实目前零售的几大通路，我现在只跟你们谈到街面店这一通路，其他百货商场、超市卖场、购物中心几大通路，还需要等你们有一定经验后，才能涉入，暂且不提。”
这话又是让孙志国与董瑞一阵不满，他们听了林凡前面的介绍，大概也了解了工作的内容是什么，他们的理解跟什么投资分析可没关系，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去租门面，去花钱，你见过这世上有花钱花不掉的吗？这太简单了，如果这都做不好，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林凡自然不会去管二人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二人今天的表现也确实让他不甚满意，能力问题不是问题，能力不够可以培养，但二人明显是态度不端正，这让林凡心里有些不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