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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钻心的疼让他难以控制，毕竟楚海泉的身体和普通人一样。
“这不是幻觉！不然我不会这么疼。”楚海泉转念一想，“不！这是幻觉！因为这如果不是幻觉，那我又在哪里？”
就在这时，五只大雁飞来。
翅膀遮空蔽日。
大雁发出的尖锐叫声，让楚海泉头皮发麻，几欲让他崩溃！
这一刻，楚海泉对五雁湖湖水让人发疯的感受，算是有了真正体会。
“救救我！我快不行了！我的头快要爆炸了！”楚海泉痛哭流涕。
“闭嘴！”沈玉寒开口道，不过这话不是对楚海泉说的，而是对上方的五只大雁。
大雁们仿佛得到了命令，收起羽翼直飞向天空。
而湖水里躺着的那只受伤大雁也沉入水下。
大雁消失了。
楚海泉惊醒时，发现自己是半跪在湖面上。
他一抬头，发现沈玉寒就那么站着，平静的凝视着他。
“楚会长，还没明白吗？你现在的命，由我不由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