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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软的沙土会极大地吸收炮弹的动能，如果在坚硬的地面上，实心炮弹能弹跳三五次，飞出五十米远的话，那么在松软的沙土上，炮弹可能一次都弹不起来，只能打出一个点对点的杀伤效果，威力大打折扣。
但教令院可不知道这些，人不可能掌握知识范围之外的常识，连那些学者都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这些士兵就更不知道了，所以当拿破仑炮的实心炮弹在方阵中砸出一个个血胡同的时候，旁边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现在知道为什么十九世纪会有排队枪毙的线列步兵战术了吧，为的就是避免实心炮弹滚出这么恐怖的效果来，将方阵的厚度转化为宽度，一方面可以增加士兵排队枪毙时的对喷效率，一方面也会降低实心炮弹的杀伤效果。
此时教令院的士兵距离城墙还有五百米远，已经开始承受伤亡了。
不过教令院士兵承受的伤亡实际上是池鱼之殃，因为赤巾军这边的主要目标根本不是这些士兵，而是教令院的远程武器，比如弩炮和投石机。
放在往常，这两样东西都是攻城利器，尤其是配重投石机，回回炮了解一下。
但问题是，教令院这次的配重投石机用的材料不好，那些能给配重投石机当投掷杆的木料，这附近根本找不到，全被赤巾军给砍光了，留下的那些不是不能加工，但需要的工时很长，成品的材料强度也没法跟整个的木料比，导致发射的石弹在重量和射程上大打折扣。
就算他们能满配，这玩意儿的射程也跟拿破仑炮没法比，推进到三百米才是它们的最优杀伤距离，现实中想要打得准，靠的近也是最简单粗暴的有效做法，在没有瞄准镜和精度表的情况下，有效射程和最佳射程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但伊尔斯这边的炮兵可是完全体，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并且伊尔斯给他们提供了拿破仑时代的炮兵才开始全面完善的炮表。
不是说直接拿了当年欧洲炮兵的炮表给他们用，而是通过预设目标的方式，在几个标准距离内进行炮弹精准度测试，然后以此为基础制定炮表，士兵的射表也是如此。
这可不是闲着没事儿干，而是为了更有效的打击敌人。
距离、风向、湿度、海拔、引力，这些都会影响子弹和炮弹的精准度，距离越远，弹丸受到的影响越大，眼下用炮表和射表可以解决，毕竟射程都在视野范围内，等到火炮射程变成十公里以上，甚至出现了导弹之后，那就得需要全新的校准手段了。
全套的硬件和软件相结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