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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攻一次为一轮。
……
第一轮结束，祖安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莫斯提马发生了轻微颤抖。
第二轮开始，祖安先攻。
……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了，祖安不得不感叹人的光辉在于其百折不弯的精神与意志。
莫斯提马依然矗立于此，不曾腿软半份。堕落的天使深呼吸，“这一轮是我先攻。”
白发红瞳的男人函授，张开双手一副迎接天地的姿态，“这天空终将裂开，展现它最原始的姿态。”
蓝发少女的手停了下来，“这句话…你在哪里听的？”
“我自己说的，你为什么没有暂停时间？”
“忘了，你能让别人长时间豁免时间暂停对吧？等到你进攻的时候就可以一直停着了，然后记得豁免我。”
……
到底是过去多久呢，莫斯提马和祖安已经不知道了，反正两人游戏结束到时间停止结束，时间才过去四个小时。
莫斯提马叼着棒棒糖靠在餐桌的座椅后背，在她的对面是祖安，少女—不，女人大脑空空，“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哈…随便吧。”
“啧，臭渣男。”
“你也不逞多让啊渣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相比起来一直在这里的我，你才是那个过分的家伙吧？”
某个屑女人吃抹干净就想要跑路，但是被祖安抓住了命运的尾巴，给直接按在了灶台上。
“所以说你能不能帮我把堕天的特征去了，然后保留堕天的自由？”
“我做不到这个能力，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
“那你失去了什么。”
“……”
祖安罕见的沉默了一阵，“失去了死亡的机会，失去了自己成为一个普通人的机会，也是失去了回家的机会，现在的我呼风唤雨驱雷掣电，就算有回去的机会也不会回去了。我说的地方可不是阿戈尔。
我出生点就是在阿戈尔的海洋里，差点成了第一个被水淹死的阿戈尔人。”
莫斯提马的余光看到了点了静步进来的能天使和蕾缪安。
“那你出生在阿戈尔之前呢？”
祖安哈哈一笑，“芸芸众生之一罢了，一开始其实还想着要回去的，只不过后来放弃了，毕竟家在这里，我在这边的时间比我以前的家时间都长。”
“那你到底多大啊。”
“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