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意难料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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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言,说是虞夭危卧病榻昏睡许久,寻医无果,一日家中人探得鼻息无存,悲痛之余欲等其父虞召丰归家后让其入土为安,出殡那日却忽然醒了过来。只是醒来后的虞夭,说是性情大变。
这事在夏州城口口相传了一段时日,也曾传到将军府,他只当是庸医误诊。
眼下看身前人的反应,秦郅到觉得传闻不假,却是变化挺大的。
他虽未与虞夭接触过,但知晓其是京中有名的才女,从那封书信中也不难看出,其是一个孤傲的人。
和眼前之人,可谓是大相径庭。
秦郅双目微合,又想起昨夜拢入袖中的那封书信,信封上的字……同之前收到的,好似出自两人之手。
如若只是因疾忘去此前记忆,字迹差距为何会变得如此之大?
难道他猜错了?
虞爻不是虞夭?
可……秦郅目光先落在那臂钏上,又转而看向虞爻,不再拐弯抹角地试探,而是向他讲述了曾听闻的一件旧事。
“你可知——”
祝柒宁是一位手艺人,生前会做许多小玩意儿,经营着一家小作坊,同经常来为秦郅买木剑的母亲孔翮成为了好友。那时虞夭父亲虞召丰和秦郅父亲秦正同为将军,是一起经历生死的同袍,因而,两家来往密切。
虞爻听着秦郅所说,心道:虞夭和秦郅的婚约,应当就是这样许下的吧。
后来祝柒宁有了身孕,孔翮经常“胁迫”五岁多的秦郅去看望他“今后的兄弟”或“妻子”。秦郅抗拒之余,很喜欢盯着祝柒宁做手工。
有一日他和母去拜访之时,祝柒宁正拿着一条臂钏打量,眉眼认真,却是一副忧心的模样。
秦郅记得那时她同母亲的对话:
“孔姐姐,我很害怕。”祝柒宁摸着逐渐显怀的肚腹,“我希望这孩子平安出生,又怕——”
孔翮手搭在她的肩上,宽慰道:“别怕,我们都会帮你的。”
“帮?帮什么?”虞爻问出了声,心说这几位长辈怎么都神神秘秘的?
秦郅摇了摇头,又接着道。
彼时的秦郅并不明白母亲和这位姨娘这般愁云惨淡为何,只是盯着这臂钏瞧啊瞧,只因方才看到它在祝柒宁的手里,是一条细鞭。
“鞭子?”虞爻不可置信地将手腕上的臂钏摘下来,递给秦郅,“你给我变一个。”又补了句,“不许弄坏。”
虞爻觉得这几位大人的行为很可疑,从“指腹为婚”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