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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他以前从没杀过人。”
她扬了扬眉毛,烟头的火光忽闪忽灭:“你有你自己的逻辑,我也不想跟你谈什么本能或女人的直觉。但我告诉你:我就是知道。我有这样的预感,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我也不会当这么多年特工。但这次组织什么都不准备告诉我们,我得到的消息就是这些,简直像个可怕的噩梦。如果你一定要从逻辑的角度出发,那你倒说说为什么弗莱明德非要弄到那独角兽呢?”
我指出弗莱明德从未说过他要弄到独角兽,他只是说过他要上那架飞机罢了。不管怎样,唯一的安慰就是,我确信,我跟那个警官的会面,以及我被拿走的护照,都仅仅是个巧合。若弗莱明德果真要坐那班飞机,他当然不会装成一个警官在巴黎闲逛,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当然整件事看起来也挺像是个玩笑。
伊芙琳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现在是八点半,我们要在十一点时到旅店。那旅店在奥尔良附近,距这里约有七十五英里,我们最好现在就出发。我的车停在外面,汽油充足,上面还有张米其林地图。你有什么行李要带吗,我们今晚没准能回来,也没准回不来。”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解释我为何没有打包好行李。还好我就住在附近的旅馆,随时都能让他们帮我把一切办妥。但若今晚要用到护照,那就一切都完蛋了。我趁侍者收拾托盘的功夫,把他叫到一边,告诉他护照的事情。侍者说他虽不知那警官的姓名,但知道他的编号,这样就很容易找回我的护照。我给了他一百法郎的小费,并承诺倘若他能把我的护照寄回旅馆,我会再给他一百法郎。他能认出那个警官吗?他好像说不太能认得……那怎么办……
毫无疑问,我完全不能从这个奇怪的任务里脱身了。我坐上伊芙琳的两人座大功率跑车,在汽笛声中驶向协和宫殿。如果我对她说的话是真的会怎样呢?那么她一开始说的指令肯定有问题。她真正要寻找的那个特工在哪儿呢?当时酒馆里只有很少的人,而且除我之外绝对没有英国人了。看来我是掉到陷阱里了,我都做了些什么破事儿啊……
我在旅馆里收拾行李时,读了读弗莱明德的“事迹”。伊芙琳做了清晰的标注,画重点做记号,而那些事情也让我不得不由衷敬佩。虽然他从未杀人,但有两次他几乎就把受害者活活打死。他可能多少带些戏剧色彩,但绝对会动真格的。他有魔鬼般的神经,幽默感中充满着嘲讽气息,那过人的智慧却奉行“简单至上”的真理。没有什么保险柜能难住他,但他用的那些花招其实连个小孩子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