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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衣圣者波澜不惊，突破荷枪实弹的部队。
白鹰公讥笑道：“嬴扶苏第一次强迫所有人禁言并抹去了你的存在才渐渐平静。看看吧，长城后的那群子民，现在就是当年那群恨不得咬下你的肉的民种后代。如果我是主犯的话，他们每个人一定是从犯，没有谁是无罪的……”
“假如我是当年的民众，我也会愤怒。”
燕策冷静得可怕。
“有罪的只有你。”
“……”
白鹰公仿佛能通过每位联邦公民的电子设备窃听到所有信息，当然包括已经进入境内的燕策。
他似是叹息，随即对一旁的肥胖男人笑道：“国务卿先生，plan B。”
国务卿点头，迅速下达命令，一个微不足道的，连病毒都称不上的小程序绕过防火墙入侵到了秦国每一部手机上。
“其实，我讨厌战争，假如你逃得远远的，可能我并不会发动战争，慢慢等待，可你偏偏出现令我终于能不用整天逗弄一群愚蠢的‘狗’，即便我说真话，盟友国也不敢咬我，只能联合起来去咬秦。”
白鹰公狡辩道：“所以，战争，死亡其实都是你的错。”
随即秦国境内所有的智能机出现弹窗，不约而同写着一句话：
战争是由这位年轻的罪人引起的。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个孩子恶劣的玩笑，随口说出的谎言，应是当不得真的……或许，是这样。
“呼——”
长城内拜倒在神像旁的王凝之无比坚定露出释怀的笑容，哪怕白鹰公已经承认了他是恶劣的魔鬼，也愿意因为信仰而选择认为白鹰公被燕策胁迫说出种种违心话。
“道韫，我刚才就说过他是——”
“滚。”
少女布满血丝的双眸吓退了走上前的狂信徒。
“……在我没有决定杀了你之前，滚开。”
“老师……”
谢道韫见到居然开始有极少数人莫名其妙认同白鹰公扭曲的观点，少女捂住心脏，低下头，一步又一步踩着雪，愤怒得要把牙齿捏碎。
雪的冷度已经感知不到，愤怒的火焰燃烧了血液，少女视线越过层层楼宇，望向巍峨的英灵殿。
……
往日温和不复存在，冷冽的面容上看不清表情，嬴扶苏扫过隐匿了姓名肆意妄为者的言论，淡淡道：“婉儿，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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