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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居二楼的窗边探出身来:“山本那个……啊,裕二,找我有什么事?”
樱咲千世似乎对戚少行本名戚照庭又是个上校的身份惊了一下,刚要移动。被庄轶拉住,小声道:“先别出去。”
樱咲千世见戚少行也在身后冲他摆出原地等待的手势,就和庄轶一起站在外面看不到的角落。从窗帘的缝隙中观察着下方的动静。
最前方的山本裕二见到戚少行,表情一怔,继而眼中冒出兴奋的光,道:“果然……果然是不老不死。”
“已经有一个东条时雄供你们惊叹过了,别说你们不知道东条时雄的存在。所以到我这里就免了吧,先说说你的来意。”戚少行道。
山本裕二收敛了神情。又回到严肃的样子,道:“戚照庭上校。鉴于您在一九四二年对我尼虹天皇实施过一次刺杀行动,您的名字已经被列入我国禁止入境黑名单。现特高厅京都分部山本裕二率部属对您进行宣告,请您立即离开尼虹国境。”
民居外山本裕二一脸正经,民居内庄轶、戚少行和樱咲千世都愣了神。
“你刺杀过天皇?”庄轶小声问戚少行道,“你不是负责刺杀东条时雄的吗?连天皇也干过?”
戚少行在身后做出“不明白”的手势,冲楼下的山本裕二道:“那个……你们尼虹的史官是不是记错了?我什么时候刺杀过你们天皇?”
“一九四二年,再具体点就是十一月。”山本裕二道。
“呃……”戚少行侧着头,似乎在绞尽脑汁回想着六十多年前的事情,突然有些恍悟,道:“啊,是那个啊。我那是刺杀东条时雄,刺中了你们天皇,那是误伤,谁叫你们天皇要走在东条时雄旁边呢。”
“您已经承认了刺杀行为,那么请您……”
山本裕二话还未完,就被戚少行打断道:
“早知道那个小子不是东条时雄的手下,而是你们的天皇,老子当初就该再补一刀。”
“你说什么!”山本裕二旁边的一个人道。
戚少行冷笑:“那场战争的罪首大多已伏法,唯独漏掉了一个——你们的天皇,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没法定他的罪,我来动动私刑又何妨。”
“不许侮辱天皇陛下!”那人又道。
“我只是称述事实而已。”戚少行道,“历史车轮滚滚,八年的确不过沧海一粟,但历史只会翻页不会被抹灭,做过的错事该承认还是承认得好。”
那人还要再说什么,被山本裕二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