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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斯!”我喊叫出来,抓住路易斯的胳膊,打断了她的唠叨。
她猛地冲到我这边,看我在看什么,然后又迅速回到她那边,把头伸到窗外,朝马车夫喊叫。
马车摇摇晃晃地停下来,扬起许多灰尘,刚好停在树林的对面。那是三个人,两男一女。路易斯继续用尖厉和愤怒的声音抗议和质问,其中穿插着马车夫的解释或道歉,而我却没有关注。
那三个人虽然在转动,他们的衣服虽然在轻微地颤动,但他们本身却是静止的,比吊着他们的那些树还要静止。他们的脸因为窒息而变成了黑色。弗雷先生肯定不会赞同这种情况,我在迷迷糊糊的震惊中想着。这种处决虽然业余,但很有效。风向转变,一丝微弱的臭气吹到了我们身上。
路易斯尖叫起来,暴跳如雷地捶打窗框。马车猛地向前驶出,把她摔回到座位上。
“该死的!”她说着,快速地往通红的脸上扇风,“这蠢货干的蠢事,把车停在那个地方!真是草率!那样受惊吓肯定对孩子不好。我可怜的亲……噢,亲爱的,我可怜的克莱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醒你的……我说话这么不得体,要你怎么原谅我啊……”
幸运的是,她因为有可能会让我不开心而产生的焦虑,让她忘记了自己看到那些尸体而产生的焦虑,但是尝试去阻止她道歉让人特别疲惫。最终,我没有办法,只好把话题转移到那几个被吊死的人身上。
“谁?”话题转移成功,她眨了眨眼,然后回想起她受到的惊吓,掏出一瓶嗅盐,尽情地闻了闻,然后本能地打了个喷嚏。
“胡格……阿嚏!胡格诺教徒,”她呼哧呼哧地说了出来,“离经叛道的新教徒。马车夫就是这么说的。”
“还要吊死他们?都现在了?”不知为什么,我还以为这种宗教迫害是更早时期的遗风。
“通常不只因为他们是新教徒,尽管信新教就足够让他们被绞死。”路易斯抽着鼻子说。她用刺绣的手绢轻轻地擦拭着鼻子,挑剔地看了看结果,然后又把手绢捂到鼻子上,以令人满意的声音擤了擤鼻子。“噢,好多了。”她把手绢塞回口袋里,然后叹着气靠到后面。“我现在恢复了。真是吓人!如果必须吊死他们,没问题,但是就必须在公共道路边上吊死,让女士们看到和闻到恶心的东西吗?你闻到没有?呸!这是梅达伯爵的地盘,我要给他写封特别难听的信,说到做到。”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把这几个人吊死啊?”我问道。要想真正地与路易斯谈话,直截了当地插话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