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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陆禀言，也学得很会了，直接把话题抛给对方，“那？”
然后，皮裙直接踢了回来，“自己想。”
“……”
纪西语到公司，刚到办公区，她从茶水间经过时，几个员工站在那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那件事了吗？纪总昨天晚上在宴会上跟普天的王总在换衣间待了半个小时。”
“就是要跟我们即将合作的普天吗？”
“什么即将合作，八字还没一撇呢。”说话的女生若有所思的说，“不过经过昨晚，也快了。”
几人顿时露出一副你不说明，我都懂的表情。
“我就说小纪总上任这几天，单子签的这么快哪，原来都是……”
纪西语嗤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过去，“都是什么，给你个机会，来我面前说。”
几人面面相觑，她径直道，“要是谁再嚼舌根子，人事处报道。”
随着几声哒哒的高跟鞋声，纪西语走远。
“难道现在还是古代，实行文字狱吗？”
几人忙把说话的那人劝住，叫她小声些。
下午时，秘书进来报告，“纪总，今天办公区都在议论纷纷的……”
“什么事情？”纪西语皱眉，抬头问道。
“就是昨天晚上在宴会上的事情，有几个人跟我汇报，员工在小群里讨论得挺激烈……”
纪西语停下笔，捏了捏眉心，“行，我知道了。”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王总的电话，没打通。
然后，她又打了陆禀言的电话，没一会接了，听声音应该是在什么会所。
“有事？”他问，那边虽然吵，他声音挺清楚的。
“陆总，昨晚换衣间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我以为你不感兴趣。”陆禀言道。
“……”纪西语忙着跑路，把这茬忘干净了，她笑了一声，“事关我的名誉，我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查了，监控提前被动过手脚，唯一可以查出的是，王总那杯水有问题。可有人看见的，只是你从房间里出来。”
陆禀言简单几句话，将事情说得很清楚。
监控被毁，水被动过手脚，纪西语明明是在人群疏散之后才出来的，当时在场的都是陆禀言的人。
他那边没问题的话，有问题的就是蒋清月了。
纪西语挂了电话，点开蒋清月的聊天框又把手机放下。
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