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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起来,嘴角幅度微微上扬,不轻易露出的小虎牙咬着下嘴唇。突然问我一句猝不及防:你还没有跟我说,为什么你把那条街叫扶风大街呢?林夏的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让我始料未及却也显得正常合理,显然没有更好的探寻式的发问拉近彼此的关系了。通常遇到我一下子还没有答案的事情,我就会习惯性地捏捏鼻子,好似林夏也看出了我这个相对隐匿的弱点,并加大渲染成分,大声地说该不会是自己随便编出来的吧,但至少有个理由吧?
秋风顺着香蕉林的缝隙,呼呼地朝我们吹来,林夏深深地呼吸了几下,似乎淡淡的清香把几分钟前的不愉快全部带走了,只在恬静的脸上留下一丝对于未来的期待。林夏把手背到后面,继续等我的回答。我只好说,你看过梁朝伟的电影《难兄难弟》吗?林夏肯定地点了点头。我则继续说,里面有个街名叫春风街,我很喜欢电影的那种邻里感觉,所以根据电影里的那种感觉把这里起名为扶风大街。林夏对此也表示认同,显然在相同的频率和质场,想法相近的人彼此信息更容易传达。
同时我还把跟鸟鸟说的那番普通人跟他说是扶风大街,亲近的人说是春风大街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给林夏听。林夏也问我,那么我也算是你亲近的朋友咯!我肯定地点头。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一定要问我,在我这里他们属于哪个属性。不知道是头脑发热还是什么,我突然就来了句:你跟鸟鸟应该是一样的人,你们都问了同一个问题,这份默契不是谁都有的!我发现自己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上一秒才刚刚脱离险境,下一秒又自投罗网,又把林夏带入某个深不见底的死胡同。或者,我真的是有些急功近利,除此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相对合理的解释。
只是这次林夏什么都没有说。关于林夏除了知道她在北回归线顾店外,其他的几乎为零,但相对林夏于我和鸟鸟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从香蕉田回来的路上,刚好看到一架降落的航班以超低空的姿势略过香蕉田,朝着远处的机场降落,我真害怕飞这么低哪天会掉下来,强迫症已经变得更加剧烈了。引擎巨大的轰鸣声使得林夏不得不张大嘴巴,她说这样耳朵就不会一直嗡嗡响,住在机场附近的人都知道。
而我只看到飞机银白色的尾翼,在飞过香蕉田的刹那似乎触到了较高了的几颗香蕉树,巨大的身影不仅投射在香蕉叶上也投影在我心里。我默默地发誓再也不会对林夏说什么鸟鸟的事情了,同时心里对鸟鸟也自责:以后靠你自己吧!
“以后就靠你自己吧!”如此熟悉的一句话,好似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