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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着嘴：“就是这气味不怎么好闻，怪怪的。”
她把面具递给了我，我闻了闻，确实有异味，说不清这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让人有些恶心想吐。
祁红玉一把夺了过去，她只闻了一下便皱起了眉头：“像是人皮。”
我心里一惊，身体里的龙枭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确实就是人皮。”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卖面具的摊子，摊主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老旧中山装，他正眯着眼看向我们这边。
我走过去，又拿起了他摊子上的其他面具看了看，好像质地与水云儿拿的那个有些区别。
“不用看了，这些都是化学合成的，只有那小鬼手上的是人皮做的。”
龙枭这么一说我的心便“咯噔”一下，难道是冲着我们来的？为什么偏偏就给水云儿的这张是人皮面具。
我看着老头问道：“我朋友买的那种面具还有吗？”
老头看看我，又看看不远处的水云儿：“不好意思，那是最后一个了。”
“是吗？那面具是你做的？”
老头摇摇头：“不，这些才是我做的，那个是别人放在我这儿寄卖的。”
我不相信他的话：“寄卖的？不可能只寄卖这一个吧？”
老头一脸的疑惑：“那面具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很好啊，做工什么的都比我自己卖的精致了许多。哦，他当时倒是送来了三个，不过另外两个已经被人给买走了。”
“送面具来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是个年轻人。”
“你怎么就同意帮他寄卖了？”我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他说道：“像这样质地的面具至少能够卖小二百块钱，他只要五十一个，我当然就答应帮他卖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面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之前买走面具的那两个人可都没有说什么呢！”
我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没问题。”
老头这才像松了口气。
我们继续往前走，等离老头的摊子远了些，祁红玉才轻声说道：“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相信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很可能被人盯上了。”
水云儿看着手里的面具，一副嫌弃的样子，她想要将面具给扔掉，我却接了过来：“留着吧，或许能够派上用场。”
我只是随便一说，至于能够派上什么用场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