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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佑安答应地爽快,起身去取。
荼磨却冷哼一声:“怎么?不信任我们?”
陈颂禾撇了他一眼,有心要呛他,于是不紧不慢道:“自然……是不信的。倒不如说,我们有互相信任的理由吗?”
“你——”荼磨被她气笑了:“好你个陈颂禾,你别忘了是谁……”
“是!殿下您救过我。”陈颂禾无情打断他翻来覆去提了八百遍的救命之恩:“可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合起伙来设下的圈套。先是接近我,套取信任,再一网打尽。”
陈颂禾已经死过一次,那冰冷的窒息的痛感还历历在目,所以她能察觉到自己有时会变得格外敏感和多疑,连带着语气也会生硬难听,尽管这不是她的本意。
荼磨听她如此伶牙俐齿,脑门顿时冲上一股热气,不由地产生一种想要抓住她狠狠教训几下的冲动来。原以为两人也算一起经历过生死,怎料却全是他一人的自作多情?
他是北狄的嫡皇子,前呼后拥惯了的尊贵,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他。荼磨忍了忍,知晓陈颂禾吃软不吃硬的脾性,意外地冷静下来:“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们的合作不谈也罢。”
他面色冷冷:“我不需要对我有疑的盟友。”
小饼儿端着茶水从院子外进门,只听得自家殿下冷漠的语气,不由心惊肉跳。荼磨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讨嫌模样,甚至不喜欢的话连话都不愿多说半句的,能对陈颂禾说这些话,证明是真的生气了。
他扁着嘴小心翼翼地放下茶盏,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不去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