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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您不认识的人吧。”
“害,”宋淮远存心去找司马徽的不痛快,悠悠然道:“那不至于,下官只是觉得,这位陈小姐虽为女子,倒是比我这男子更能为国分忧啊!”
他叹着气,面上却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嘴脸。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可宋淮远还顶着临川王世子的身份,自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司马徽一个老顽固,他早就看不惯了,所以动辄便要多几句嘴去挑他的刺儿。
宋淮远说得真诚,字字句句都做小伏低,丝毫没有世子的架子,让人想发火也难寻错处。
空气干燥燥的爽快,司马徽不再去思索思宋淮远的话里有话,朝着月辉小声吩咐一句,一甩袖子上了马车,径直便扬长而去。
月辉立在原地,朝宋淮远恭敬行了一礼,也一转身回了司马府。
宋淮远在原地一声轻哼:“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讨人喜欢。”
府内。
“司马佑安”正倚在未名阁中的斜榻上,陈颂禾甫一进门就见着这样一番光景。
午后的灿阳懒懒地洒在阁前的牌匾上,折射道道金光,少年靠在那方玉几上,嘴角噙着一抹笑,目光轻柔地落在陈颂禾的脸上,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冲她眨了眨眼。
陈颂禾一愣,这放荡不羁的姿态和撩拨心弦的笑容,真真如两人初见。她不着痕迹地皱皱眉,无视荼磨大刺刺的目光,左顾右盼在屋子里寻找起来。
“阿颂,你在找什么呢?”
慕海月提着药箱落后一步跨进门来,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司马佑安”,拉着陈颂禾的衣角问起来。
陈颂禾没出声,余光撇见左侧一角微微动了动的厚重玄色幕帘,这才收回目光朝慕海月一笑:“没什么。”
看来真正的司马佑安躲在幕帘之后,眼前这个冒牌货倒是悠然自得。
陈颂禾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朗声道:“司马公子,伤患处如何?可请了大夫?”
荼磨“嗯”了一声,懒洋洋道:“劳小姐费心,区区扼天仙罢了,已无大碍。”
“扼天仙?!”慕海月却惊呼起来:“将军怎会中如此邪毒?”
“这毒很厉害?”陈颂禾也被惊到了,连忙问。
她瞧着荼磨一派轻松的样子,还以为昨夜那毒对他来说不过凡品,轻易可解。可怎么听慕海月这语气,倒不像是这么回事儿呢?
“这……”慕海月微微迟疑,解释:“扼天仙这毒本来自北狄,说好解也好解,说难解也难解,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