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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着，她断断续续开口。
我有些不明所以。
她有这幅模样，不用想都是跟她男朋友有关。
可，记忆中，上一世，她没有过这种时刻......
难道......因为我的重生，这一世她的人生轨迹也变化了？
她，醒悟了？她变回一开始那个明媚友好的顾瑶了？
一声声抽噎，压制了我的厌恶，我变得平静，开口。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闻言，本就抽噎不断的顾瑶，动作一下更大，直接哭出了声。
尽管依旧断断续续，但我听明白了，那个校外混混，想要跟顾瑶更近一步。
这些天约会的途中，他一再提起，不过全都被尚有理智的顾瑶拒绝了。
但今天上午，他不止嘴上说说而已，他动手，将顾瑶的衣服粗暴撕开了。
所以，才有了现在顾瑶慌乱冲回来，胡乱披上校服外套这一幕。
虽然两人都同为成年人，能自由决定自己的身体。
但存在强迫了，那就一定是不对的。
我以普通旁观者的身份，试探着开口。
“不喜欢的话，就跟他分手吧......”
话音刚落，我肩头的抽泣声瞬间停止，我的肩膀被狠狠抓住。
紧接着，我被猛的朝后一推，被顾瑶强迫着跟她面对面。
睁圆着眼睛瞪着我，她像在看一个仇人。
“叶婉，刚刚，你说什么？分手？”
上一世狠狠扇我巴掌的顾瑶的脸，同此刻的顾瑶的脸，重叠了。
“我们两情相悦，互相喜欢，你居然叫我分手？你安的什么心！”
“见不得我好，想挑拨离间！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贱人！”
吼着，顾瑶将我狠狠往后一推。
被椅子绊到，我跌倒在地。
仰着头，我回看向高高在上，俯视着我的顾瑶，心在重新变冷。
同要不要去赴约时一样，她内心其实一早就有了答案。
问我，逃跑回来，不过是在纠结，一时没法确定。
她没醒悟，依旧在撞南墙的路上，不过是短暂停顿了一瞬。
自始至终，蠢的人只有我，我不够坚定，梦想着她还能变好。
我太蠢了。
翻爬起，我拍干净手上，衣服上的尘，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