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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瘦瘦高高的女孩：略微发黄的两个辫子搭在胸前，长期营养跟不上，本该像花一样盛开，却穿着不合时宜的黑粗布衣服，生活难啊，大番决定帮她一把。看大番盯着自已看，女孩羞赧地一笑。
“到了哥哥，进去吧，我奶奶在屋里。我给你倒杯水喝。”
院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农具，打扫的干净利索。几只大鹅听到人声叫了起来。
还没进屋，就听见老人的咳嗽声。
“奶奶，你好点没，家里来客人了，收咱们鹅蛋的大哥哥，这下咱们有钱了，一会我到下游村给你抓药，吃上药很快就会好的。”
床上躺着的老人作势要起来“咳。。。咳。。。大兄弟，你坐，你坐，我老婆子病的起不来”
王起赶紧扶她躺下“奶奶，你躺着就好，一会小琴给你抓了药，靠住吃药。我喝口水就走。”
屋里太过简陋，一张八仙桌两把木椅子，两张床。靠东墙一张床是奶奶睡的，靠西墙还有一张是姐弟俩睡的。椅子上挂着整齐的书包，墙上贴了几张奖状。跟大番家一样的煤油灯擦的干干净净。
“小琴，你上初中还是高中？”
“上初三，在联中上。”
小琴奶奶插句话“俩孩子命苦啊，小时候没了爹妈照顾，净受人欺负，要不是村里老支书，我们小琴八岁才上的小学，不耽误的话高中都该毕业了，咳。。。咳。。。”
互相一聊，才知道小琴比他小一岁多，只是缺吃少穿，除了个头跟两个大辫子，看不出少女该有的色彩。
见老人咳嗽的厉害。大番提议“小琴，你不说到下游村抓药吗，我正好也去进鸭蛋，咱们一块过去，奶奶咳嗽不能再等。”
大番推着车子，跟小琴伟伟并排走着。
“小琴，你毕业考中专还是高中？”
“大番哥，我想考中专，不用交钱的那种，不过联中的教学质量你也知道，我自已不知道能不能行”
大番知道，联中的水平，只有课本，连考试题也是跟镇里二中借的模板，平时老师超不过三个人，要管六个班，可以想象有多难。
“别灰心，我最近经常去城里，等我明天给你买几套辅导题，你只要认真研究透，我相信上中专应该可以。”
“真的吗，大番哥，我怎么感谢你才好，要是能考上中专，家里还能看见点希望，如果考不上。。。”小琴心绪低落，她也明白竞争压力有多大。
“先要有信心，即使真考不上也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