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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茁实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自己并不赶女同这个潮流，只是跟小姐妹有过命的交情，亲密到无以复加，就直接喊她老婆了。
只随口应道：“对，我还喜欢别人喊我爸爸。”
赵星源冷不丁地开口喊了一句：“爸爸。”
鹿茁愣住，张了张嘴，下意识陷入内耗。这个男孩子是不是脑子不怎么好，还是没自尊。随便喊人爸爸，无异于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可膝盖软。怎可随便喊人爸爸。
不过她很快就强迫自己，将这内耗消了，既然男人爱听别人爸爸，毫无愧疚之心，且洋洋自得，她在这内耗个什么劲儿。
“好了，别喊了。”男人又不是什么优等生物，她犯不上事事跟不如自己的学，尤其还是这种不好的方面。
想必跟他解释，他也听不懂，可还是简单说了一下：“有时候，老婆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处境。”
“你若是不喜欢听人喊你姐姐，以后也可以叫我老婆。”赵星源认真道。
若是能让她高兴，那没什么是他不乐意做的。
鹿茁预备合上手机前，又给小姐妹发了一条语音：“好了，你也别跟那个狗东西硬刚了，省得一会儿他怼你了。”
不知是不是被她一语成谶，就见徐毅然在朋友圈公开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回复了楚钟沛长长的一条，堪比小作文：[大妈，大清已经亡了，还在那儿张口闭口服务员，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呢？你又有多高贵？你是为现在的美好时代，添砖加瓦了吗？不过是躺在我们长辈的功劳簿上，吃香的喝辣的罢了。新时代没通知你吗？还搞阶级差异、贫富对立那一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活在民国，以后少看点洗脑包，有买化妆品那个精力，多去读点书。英雄不问出处，菲菲是服务员出身又怎么样？]
难为他打那么多字，平时鹿茁给他打电话，他都很少接，跟他谈什么事时，回复时更是简洁明了。
跟他打视频，更像要了他半条命一样。永远是他的朋友重要，他的酒局重要，他的事业重要……反正什么都比她重要。
而鹿茁因为跟他太过于熟悉，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哪怕他不维护，她也会在。就像手臂不会离开身体，不经营，也是一直长在那里。
每次跟他的越洋电话，听见他那不耐烦的语气，看着他赶时间、忙着去应酬，那敷衍的神色，鹿茁便失去了跟他分享一切的欲望。
不管是分享她的生活，她的见闻，她的恐惧，她的无助，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