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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济宣被猜中了心思也不恼,这件事确实还是由她自己说出来更好:“不瞒宁大小姐所说,我的确有此猜测。失礼了。”
宁素商听罢失笑,她的手上甚至还有方才趁着对方说话抓紧拿的奶酥:“哪有什么失礼一说,合理的推测罢了。素尘说出这番话,又有旁系的出身,我们能有这些猜测也是意料之中。”她将奶酥咽下后才再次开口,“我有一处想不通的是,宁家旁系的商队向来走的是王上控制较为薄弱的东齐方向,可素尘那一头日格拉人标志性的金发总做不得假。”
左济宣再次提起笔在宁素尘相关事件旁边适时做着记录,闻言点一点头,接上自己的推测:“两种可能性。第一,宁家旁系在说谎,能使他们替一个无父无母的过继孤女掩饰,现任代行显然有更大的来头;第二,现任代行幼时的确生活在斯尼尔克-东齐的商道旁,这样一来日格拉人的特征反而是于我们的调查有利的。”
虽说接下来的调查有了更细的方向,但宁素商从左济宣说出两种可能性后便皱起的眉头仍旧没有放下:“斯尼尔克到东齐的商道虽说不如到平兰的那般长,但县的区划更加分散,想将坐落旁边的每个县挨个摸排查清只会更费时间,也并不现实可行。”她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为使气氛不那么严肃而打趣了几句,“目前我们知道的消息还远远不够。总不能素尘说出那番话是与我们目前的构想都不一样的情况吧——她的母亲姓弥今勒什么的。”
看宁素商这般模样,左济宣放下笔用手指点了点她纸上写的剩下两件事,出言安慰:“信息差与一时想不通也是正常的,这才是需要去调查的原因。既然思路走到了僵局,不如先看看你写的剩下两件事。宁素月的我们已讨论过,那么剩下便是……”他将视线放回到纸张上,慢慢念道,“截杀。”
宁素商乍一听这个词,有些被她潜意识中封存不愿记起的经历再次翻涌上来。她闭眼克服着那段记忆中一直萦绕不去淡淡的绝望与崩溃,强迫自己记起截杀那些人的穿着打扮与口音相貌。
左济宣自知她定然还对这段记忆抱有恐惧的心理,故而也噤声静静等待她的下一句话。还好不过多时,宁素商就同他细细道来:“我从西肃的都城成津出发到平兰以前的路程皆风平浪静,经过与平兰的关卡后我与代行仪仗在路边先做歇息,准备等我的近侍同两骑寻好客栈投宿一晚,待第二日再上路。”
她似是陷入了悠远的回忆中:“我当时携带的近侍名叫陆莲,她寻好了客栈后就返回与我汇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