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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中，叶凡化为流光，很快来到盘城市郊的老城区。
老城区的老楼危楼比较多，错综复杂的小胡同中，时不时能看到浓妆艳抹，站在门外揽客的女人。
不过这些女人大多上了一定年纪，接待的都是中年客户。
类似也发这样的年轻小伙子，而且长的还不错，居然会来这种地方，这顿时引起了很多女人的眼光。
叶凡所到之处，不断有女人主动上前揽客，有的甚至表示可以免费，有的还暗示可以倒给叶凡钱。
短短半个小时，叶凡却被不知道多少次，叶凡渐渐有些烦了。
路过一处工地，叶凡赶紧走了进去，拿钱和一个民工换了衣服。
又蹲地上打了个滚，让浑身脏兮兮，叶凡这才满意离开工地。
果不其然！
这一次，叶凡所到之处，压根没女人理睬。
很多站在路旁拉客的女人，甚至如躲瘟神，一个个远离叶凡。
很快，叶凡的脚步，停在一处喧闹的工地上。
这里是老城区最偏僻的角落，四周居民和住户早就搬走，到处都是等待改造的危楼。
不过这里的人并不少，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工地。
各种机器不断轰鸣，哪怕刚天亮，这地方依旧工人涌动。
“最后一只逍遥虫的气息，到此地就断了。”
“难道多吉发展的三个信徒中，最后一个，就在这里？”
叶凡顿时皱眉，有些愕然。
“喂，丑鬼，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过来！”
一个工头模样的中年男人，忽然对着叶凡勾了勾手指头。
丑……丑鬼？
叶凡顿时一愣。
不过很快很快想起，他为了躲开沿途女人的搔饶，不但浑身脏兮兮，一身破旧劳保服。
叶凡更是咋自己左脸，弄的满是大大小小的红色伤疤，看起来非常恐怖。
说自己是丑鬼，似乎也没错？
“最后那个信徒肯定在这附近，我混在这工地守株待兔，倒也不错。”
叶凡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算了，丑鬼不好听，叫你丑丑吧。”
中年男人翻了翻手中的打印文件，指了指一处工地，
“你去那边帮忙，手脚麻利点，看什么看，傻兮兮的，快去！”
叶凡懒得抬杠，一言不发，转身就一旁的工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