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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积怨已久了?
见谢子夕光用那种恶心死人的眼神看他却不回答他,梁博怀愤怒的小火苗蹭地就上来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莫欢,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画了。”
岑林:“???”
他说的是莫欢?是对着他们说的?而且看着他们的人这么多,也没人出来纠正,也就是说……那人叫的莫欢,就是谢子夕?!
那一瞬间,岑林终于明白那天在画室谢子夕和郑奇松为什么是那种奇怪的反应了,他居然在本尊面前嘚瑟,还当着本尊的面开了嘲讽?这可以说是岑林人生当中第一次彻彻底底的社死。
谢子夕没怎么注意岑林的反应,只是非常敷衍地把嫌弃的目光从梁博怀身上移开,屁也没放一个,拉着岑林往场馆内部走,任凭梁博怀在原地七窍生烟。
岑林一边踉踉跄跄地跟着,一边心虚地问:“你……真是莫欢啊?”
谢子夕转头看了他一会,淡淡地说:“那要不我现场画一幅《双生》证明一下?”
言下之意,是她本人没错了,根本没打算遮掩,应该是觉得没必要,毕竟刚才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参加过当年的比赛,谢子夕也没遮住脸,肯定认得出来,只是除了梁博怀,没谁脑子缺根筋,去喊这位似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那些过去的熟面孔打招呼、据传早就不画了的画手。
岑林无话可说,要知道他昨晚还拿着面前这个人的画亲个不停求她保佑。
“你要是为之前说的话难为情,那大可不必,比赛过后再难为情也是来得及的。你要是因为这个影响了比赛,老郑发的购置金我就用来买刀,先捅你一刀,然后自裁,听清楚没?”谢子夕说。
因为身高差,岑林看谢子夕的时候得微微低头,于是看见了那双玻璃般通透明亮的杏眼里明晃晃的威胁,有一瞬间岑林觉得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她说不定真干得出来。
是谁说的貍花猫感情不外露的?至少爪牙会露得特别清楚的吧?
进赛场前岑林满脑子都是貍花猫,这只貍花猫发出的不是猫叫,而是谢子夕那几句冷酷的威胁,循环播放,以至于看见考题“冬日印象”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画了一只蹲在堆雪的墙上的貍花猫。
这只猫蹲在墙顶边边,尾巴顺着墙体垂下,弯出一点点弧度,耳朵尖上落了几片雪花。墙边是雪松和红梅,一边坚毅,一边明媚,让墙顶的猫显得冷淡又柔软。
尽管从谢子夕目前的言行来看,岑林丝毫看不见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