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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江远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妻子的脸色，见张曼只是低着头夹菜，什么话也没说的时候，他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但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毕竟，他不是蠢蛋，张曼也不是傻子。
老太太这话里话外的不能生。
简直就差指着张曼的鼻子，骂她是只不能下单的母鸡了。
“妈，先吃菜，先吃菜。”
虽然有些尴尬，但面对的是自己的母亲，江远也不好多说什么。
况且生不出孩子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赖他。
只是自己的妻子，为了维护他那脆弱的面子，选择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
“哼。”
老太太依旧没给张曼好眼色看。
在她眼里，自家儿子一点问题都不可能有，生不出孩子，不赖张曼还能赖谁？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下蛋的母鸡，留着干什么？
要不是自家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这只不下蛋的母鸡，她早就指着张曼的鼻子骂了。
生不出孩子，还纠缠自己儿子这么多年。
这不是耽误自己儿子吗？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老太太似是嘟囔的念叨了一句。
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张曼和江远两人听得清楚。
“妈。”
江远皱了皱眉，正准备出声制止。
可张曼已经放下了碗筷：“我吃饱了。”
“我有些困了，妈，你们先聊，我去睡会。”
为了表面上不那么难看，张曼还是勉强找了个理由，才借故回到卧室，避避风头。
和江远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老太太也不是第一次催着生孩子，可是，自从江远一蹶不振之后，两人之间就连房事都没有进行过几次，更不用说孩子了。
生理得不到满足的同时。
还要面对婆婆不断施加的压力。
张曼也是人。
即便她再能忍，可终究也有个度……
“妈，你说的有点过头了。”
江远作为张曼的丈夫，自然明白在这方面张曼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其实生不生孩子这个事，急不得，而且也不能全怪她……”
“不怪她怪谁？”
说别的还好。
一说起孩子，老太太的脖子比谁都硬，
